眾人把時羽抬到床上,時羽扯了扯嘴角,囁動著嘴說了一句:“抱歉啊,大家,本來要出去的。”
暴陸搖搖頭,說道:“人沒事就好,能講講發生什麼了嗎?”
時羽想了想,然後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命劍說道:“我在跟命劍交流的時候,它教了我一部劍訣,原本我隻是想學習一下,結果誰知道一下子過了這麼久。”
“羽哥應該就是肌肉酸痛吧,他連滴水境都沒有,神格在他體內都還沒有發揮出作用吧。”奺鶯衝著大家說道。
“那今晚就先擱置一下,過幾天再歡迎一下時羽。”
暴陸剛要站起身,身後時羽就將命劍喚了過來,他顫顫巍巍的拄著命劍直起身。
“不!我也餓了!……”
…………
眾人扶著時羽走出了槐中界,椴木從路邊隨便找了一輛車將鎖弄壞。
奺鶯熟練的鑽進去將車子點火,說了一句還有油,然後將駕駛位讓給了暴陸。
時羽在旁邊看的眼皮子直跳,說:“咱們之前那麵包車也是這樣嗎。”
奺鶯理所當然的說:“對,很方便對吧。”
時羽閉上眼睛,眼角還是不停的跳動:“……我沒意見。”
顓瑜看到時羽跳動的眼角,發現自己的眼角也在跳。
她伸手摸了摸眼角,喃喃說:“怪了*了,眼睛還跳上了。
開車的暴陸搭了句話:“左眼右眼呐?左眼跳財,右眼跳……”
“好像是他*的右眼!”
“說明是眼瞼痙攣,顓瑜姐注意休息!”奺鶯急忙插話,並給予顓瑜一個堅定的眼神。
……
幾人很快進入了市區,在未見識到執神者之前,他一直認為這樣燈火通明,霓虹爛漫的城市非常的有生活的氣息。
人來人往的吵雜也都是煙火的氣息。
但如今的時羽,卻感覺一切蒙了層霧,城市被真相所驅逐,活在謊言之中。
時羽呆呆的望著城市川流不息的人群,突然張口問道:“你們說,真相有一天會公諸於世嗎。”
暴陸驚訝一下,似乎沒料到時羽會問出這個問題,他食指上下輕拍著方向盤說道:“也許會的,但那些都是兵爺該想的了,咱們呐,跟他們都一樣。”
“活著就是一坨爛*,咱們還他*的活的最臭。”顓瑜罵了一聲,然後突然笑了:“就算是爛*,老娘也要膈應那些大**!”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時羽也笑著看向窗外,感覺這個集體,並不是那麼難以融入。
不多時到了一家餐廳,看樣子是中西結合一樣,給人一種視覺衝擊的美感。
幾人都下了車,坐了一路車,緩了不少時間的時羽已經能自己下路走道了。
幾個人一起往餐館裏麵走,時羽在中央。
在門口站著兩個服務生正在嘻嘻笑笑的交談,看到幾個人進來,趕忙鞠躬說了一句歡迎光臨,然後掏出一張飯店的卡片遞了出去。
在她們鞠躬歡迎那時間中,時羽已經走到了他們麵前,時羽隨手接過卡片揣在兜裏,繼續向樓上走去。
幾個人到了一個包間裏麵,點完菜後讓奺鶯當裁判,剩下的打撲克,輸了的喝一杯酒。
平常把江小白當飲料的時羽自然不怕這個,但是也架不住自己無論打什麼牌都會被壓的死死的,幾輪下來,時羽身旁已經堆了八九瓶啤酒,其他三人一瓶都還沒喝完。
“羽哥,想喝酒也不至於這樣啊,想喝就喝。”奺鶯在旁邊發牌,無語的看著臉上已經泛紅的時羽。
“不礙事!來來來!今兒小爺我!不信了!贏不了一點?!”
幾人無奈的對視一眼,然後拿起牌繼續跟時羽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