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耳朵還流出了紅色的血液,無法想象張大仙到底經曆了什麼。
我上前將他的雙眼合上,嘴裏一陣咒語為他做了個法,最後輕聲對他說道:“可以安息了。”
話音剛落,張大仙的屍體撲通一下倒在地上。
而他的腳上居然還穿著那隻不合腳的紅色繡花鞋!
我起身離開,對於他我並沒有任何同情,因為這世間的冷暖讓人無法琢磨,有因皆有果,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張大仙的家人趕來將張大仙的屍體帶回鄉下老家下葬,在他家人臨走前,我特意囑咐他們,一定要把那隻紅色的繡花鞋帶到棺材中去,否則必生禍端,他們答應我之後便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劉東海坐在車上問我:“小兄弟,我很好奇,為什麼張大仙會死的這麼慘?”
我打開車窗看著外麵的天空感慨道:“他的胳膊是因為推過小娟的棺材,他的耳朵被折磨失聰是因為他見死不救,幸虧他自殺了,不然的話,估計他經曆的折磨是你我無法想象的!”
劉東海沒有繼續追問,而他的心裏也對死亡充滿了畏懼,沒有誰不怕死,隻是沒有麵臨真正的死亡。
回到酒店,我看到兩個熟悉的背影,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剛進門,兩個熟悉的背影轉過身來,我腦子裏突然想起來了,這兩個正是昨天我在酒吧救的那兩位!
“爸,我找你有點兒事。”白色裙子的姑娘開口叫道。
爸?
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還沒有搞明白,就覺得一股敵意襲來,原來是這姑娘已經看到我了。
“雪兒,找我又有什麼事兒啊?”
“你個臭流氓!”
她大聲罵了一句,惹得大廳的工作人員朝我投來異樣的眼光,幸虧這裏沒客人,要不然今天我的尊嚴就被她毀了。
“這,這是個誤會,我真的沒有……”
“你還想抵賴,昨天本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呸,沒想到你居然是個流氓!”另一個姑娘趕緊附和道。
劉東海趕緊幫忙打圓場:“別鬧了,這位小兄弟是我請來的大師,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急忙辯解:“確實是誤會,昨天是我救了她們,可她們非但不領情,還罵我是流氓。”
“爸,你怎麼會跟這種人在一起,這是你眼光最差的一次!”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我真是百口莫辯了。
經過劉東海的安撫,兩人才離開,從劉東海口中得知,他的女兒名叫劉秋雪,而身邊那位名叫王蘭蘭,是她的閨蜜。
“叔叔,以後你就叫我小忠好了,不用叫我小兄弟了,聽著怪生分,何況我才十六……”
“哦,好。”劉東海急忙答應。
夜幕很快便降臨了,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立即找到劉東海。
打開房間,我讓他立即跟我走。
“小,呃,小忠,怎麼了?”
“趕緊跟我走,今天晚上就是小娟的頭七之日,如若躲過今晚,這事兒就算結束了,如果躲不過,那你今天是死是活就要看天意了。”
我這話並沒有嚇他,因為他是這賓館的老板,出了事兒他自然脫不了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