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前幾天剛剛辟穀,今日確實未用膳。”
“如此,杜伯伯,您是不是剛剛這個位置有點疼。然後感覺自己在出冷汗,眼前一黑,頭暈目眩的。”程十娘繼續說。
程十娘對麵鄰居李阿姨(李寬他媽),就是參加了一個什麼辟穀減肥會,餓了好幾天,結果肥沒減成功,到是成功把自己送進了醫院。
要不是剛剛小學放學回家的程十娘剛剛好遇見,喊大人送醫院及時估計就危險了。醫生說是嚴重低血糖,節食餓的。這就是為何李寬一家都對程十娘非常好。
那臉色和杜如晦一模一樣。就因為這事,程十娘奶奶天天在她耳邊念叨,不能節食不能節食,要減肥多動腿鍛煉去。
“女郎怎知?”杜如晦看向房玄齡,房玄齡迅速清場。
“嗯,杜伯伯,房伯伯,大家就不在這裏說話吧。這裏好冷,啊嚏!”程十娘抱緊自己,靠著聽到動靜出來的彩雲。
“如此,移步書房吧。”房玄齡招呼大家去最大那間書房。
“這火炕,真心不錯,程十娘老夫代長安百姓謝謝你。”剛剛坐下,房玄齡就對著程十娘行個大禮。外人不知這火炕來曆,作為朝中大佬的房相肯定知道,而且他還是第一波體驗者。
房.老寒腿代表.玄齡,最近感覺自己的腿舒服多了。不用擔心鞋底被燒焦,也不用擔心凍得沒知覺。
“多謝房伯伯誇獎,十娘很高興能幫到大家。”程十娘不好意思了,連忙還禮。
“程十娘,老夫這老毛病了,你為何一見老夫就知這麼多?”杜如晦想得多,擔心自己這情況是被人透露出去的。
“杜伯伯,您先喝一些糖水吧。”程十娘沒說什麼,先倒了一杯糖水雙手遞給杜如晦。
“您喝完,我們再說,行不?”程十娘覺得先緩解低血糖比較重要。
“兩位伯伯,現在每天都是滿滿當當的事物要處理,一坐就是一整天。活動的時間應該比較少了。加上,伯伯嘴唇發青發白,我第一反應是餓的。所以才先讓杜伯伯喝糖水。”
“杜伯伯,喝了是不是好多了。”
杜如晦點點頭,繼續喝糖水。
“剛剛杜伯伯說辟穀,我理解就是好幾天沒好好用膳了。這樣很不好。雖然,適當選一天辟穀清清腸胃是可以。但您二位事務繁忙,消耗大,需……吃好一點。”程十娘這會兒名詞轉換不過來,有些宕機了。
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說道。
“就像這朵牡丹,如果一天不澆水不施肥還可以,時間長了它肯定活不了。而且您二位是國之棟梁,阿耶說房謀杜斷說的就是您二位。”
“如果杜伯伯和房伯伯信得過我的話,不妨放棄長時間的辟穀,每日抽半個時辰做一下道家養生功。每天好好用膳,最好是補一補。這些症狀就會有所改善。”
程十娘說完,就不說話了。看著眼前兩位大佬,等待指示。
“克明,看來你這是餓出來的毛病。別板著個臉,瞧把人家女郎嚇得。”房玄齡打趣道,私底下決定立馬找禦醫給自己瞧瞧。
“哎呀,不服老不行了,要聽小大夫的話,好好用膳了。”
“兩位伯伯可以多用一些補血補氣的藥膳,小小姐姐那兒有。”程十娘看見兩位大佬沒生氣,立馬放鬆下來。
“十娘啊,你杜伯伯我從來不願欠人情,你有什麼事想要杜伯伯幫忙嗎?”
“我有個舅舅,能不能麻煩您二位指點一下。”程十娘思索片刻,請求道。程十娘想了想前幾日舅舅夫子從國子監大勝歸來,略顯無趣的臉。房謀杜斷,肯定比舅舅夫子厲害。給舅舅夫子找個老師好了,好像之前上課時,舅舅夫子好像對兩位大佬挺感興趣的。
“清河崔氏?”房玄齡問道。
“就是我舅舅。”程十娘表示和清河崔氏沒關係,僅僅是她程十娘的舅舅。
“我舅舅非常厲害,現在屈才教我這個笨女郎。”程十娘努力推銷,不惜貶低自己。
“好。老夫願意見一見。”✘2
不愧是多年老搭檔,真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