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等等,阿兄,你說什麼?”程十娘覺得自己幻聽了。
“這個先不急,妹妹幫我打聽一下之前那個比武結果。”程處弼請求道。
“哦,嫂嫂好,嫂嫂辛苦了!”程十娘對著床上的人影行禮道。
“南星,阿兄成婚了?怎麼沒人告訴我。好像要給見麵禮來著,南星,嫂嫂漂亮嗎?快快把阿娘留下的那箱首飾送給嫂嫂。另外那個什麼比武結果,問問阿仁。”程十娘轉頭吩咐南星。
程處弼很滿意妹妹的反應,李敬就有點不知所措了,十娘姐姐這麼豪的嗎?首飾都是論箱送的。
“我,不是,我還沒有……”李敬連忙推辭。
還沒說完就聽見程十娘又說道,“阿兄,還有什麼事嗎?我給你把把脈。”
程十娘站起來摸索著往程處弼那邊走。李敬立刻起身去扶著程十娘。
程十娘扶著李敬的手,順手給李敬把了一下脈。
“嫂嫂等等,阿兄,嫂嫂之前一直鬱結在心,你幹了什麼,小心我和阿娘告狀。”程十娘眉頭一皺,這嫂嫂的脈象不太好。
“嫂嫂,我等等讓人送一些玫瑰養顏丸,吃上一兩個月就好。”程十娘說完就瞪了一眼程處弼。
“阿兄,你好歹是練武之人,怎麼這麼折騰自己。你不知道你的左手差點就廢了麼?你還想不想保護嫂嫂,上戰場了?”程十娘把完脈就開始嘮嘮叨叨了。
”夫人,主上說那比武是白蕭勝了。夫人,主上說午膳好了,讓我接夫人回去。”南星回來了,帶著一個大大的首飾盒。
“好,那阿兄嫂嫂我先走了。”程十娘起身,和程處嗣李敬告別,然後被南星攬著往外走。
“好。”程處弼表示知道了。
”咦,白蕭不是宓兒姐姐家那位嗎?”等程十娘回到夕顏殿反應過來了,這估計是龜茲國與聖人的交易。
“南星,比武結束後,還有什麼事發生嗎?”程十娘問道。
“娘子聰慧。龜茲國現在已是大唐的安西大護都府。”崔明仁接手程十娘,拉到自己懷裏。
“那白蕭可以......”程十娘倒吸一口涼氣,貌似白蕭太過奸詐了,自家姐姐不知道搞不搞得定。
“他已經從國子監轉學弘文館了。聖人已經賜婚了。”崔明仁也覺得白蕭簡直就是最大的贏家,這操作太風騷了,贏麻了。
被崔明仁和程十娘談論的白蕭,日子過得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好。
“宓兒,你聽我說。”知道後續結果的崔宓兒生氣了,不理白蕭了。
“哼,你這麼厲害,為什麼不告訴我。三阿兄受那麼重的傷。”崔宓兒生氣了。
“冤枉啊,我冤枉。明明就是聖人要試探一下程處弼的實力。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回事。”白蕭其實是知道的,不過沒料道,程處弼這麼能打,這麼能撐。本來打算等程處弼撐不下去,然後再告訴他自己能贏的。
白蕭攬過崔宓兒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崔二郎已經傳信,程處弼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別擔心了。”白蕭也知道崔宓兒嘴上不說,但程家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還是蠻高的。
“你不知道,那天阿兄那麼重的傷,我以為他……”崔宓兒之前被清河崔氏那個親娘騙回去後,被囚禁在暗獄最裏麵半個月。整天聽著周圍傳來的淒慘叫聲,看到一個個被拖出去鮮血淋漓的死人,如果不是心智堅定,早就投降嫁給那個親生阿耶找的老頭子。
但是崔宓兒被崔辰帶人救出之後,患上了暗室密閉恐懼症。所以在被人打暈在平康坊,又被白蕭嚇到時候才會反應如此劇烈。
“宓兒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而且你想想清河公主那麼緊張你阿兄,沒準你阿兄就是清河公主的駙馬。”白蕭見過一次清河公主和程處弼的相處,安慰崔宓兒。
“駙馬?”崔宓兒還真沒有往那個方向想。
“就是,你想想你阿兄程處弼為什麼那麼拚命。”白蕭的手有偷偷環上崔宓兒的腰,攬著她往花廳走去。大好時光,白蕭才不想浪費在其他郎君身上,即使是宓兒的阿兄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