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過一見如故嗎?!”阮琴柔激動的道,“若不是你已經進了司馬集團,我真想將你給挖過來!”
司馬霆禦一笑,低音炮似的嗓音插、進、來,“軟總這是在當著我的麵挖牆腳嗎?”
“嗬嗬,對啊,不過可惜,我想挖挖不動。”
司馬集團的資薪待遇,那可是A市最好的,誰願意舍棄了那麼好的飯碗啊?
藍花楹淡淡笑之。
香域的當家人不僅美麗,還很風趣。
有的人,看一眼,就讓人心生喜歡,有的人,單是聽她談吐,就讓人莫名的舒服。
而阮情柔這兩樣都占。
很難得的一位內斂風趣的古典美女。
“阮總真是風趣。”藍花楹抬手,用公筷給阮琴柔夾了一隻蝦,“您設計東西本就很好,我隻是在你的作品上錦上添花。”
“你可真是謙虛。”阮琴柔笑,隨手拿起手邊提前醒好的酒,分別給司馬霆禦和藍花楹倒了些。
她從小就學設計,她設計的東西,沒有那個造詣,根本就看不到設計的精髓。
而她,不僅看到了,而且還在原來的基礎上,讓設計稿更內涵,更直觀。
看著麵前的酒,司馬霆禦眼底凝了幾秒。
隨後,他不著痕跡的看了上邊的小助理,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弧度。
平日裏霸道總裁做夠了,他現在想做一回茶總。
正好,試試小助理,看看她什麼反應。
酒是珍藏酒,一看就價格不菲。
看得出來,阮情柔很懂酒,也很懂男人。
微微勾了勾唇角,司馬霆禦拿起了酒杯旁邊的茶。
見司馬霆禦喝茶,阮情柔奇怪的問,“禦總不喝酒?”
他確實不喝酒。
不是喝,而是不能喝。
“司馬家的男丁代代滴酒不沾,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
藍花楹一怔,這世間還有這種規矩?
她怎麼沒聽說過?
阮情柔是個人精,稍微看了藍花楹一眼,一下子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她歉意的笑了笑,“那我就不為難禦總了。”
說完,她揚了揚高腳杯,一一示意以後,優雅的抿了一口。
很顯然,酒很好喝,這不,藍花楹竟然一連喝了好幾口,餘光看酒,腦子卻飛快運轉,想著趁此機會整整司馬霆禦。
規矩是嗎?不讓喝酒是嗎?
那待會兒就讓你喝,破了這奇奇怪怪的規矩!
終於,司馬霆禦和阮情柔談了一會兒,出去接電話了。
藍花楹逮著這個機會,將自己沒喝完的紅酒倒了一半在司馬霆禦的茶杯裏。
茶是紅茶,和酒的顏色相近,不注意看,看不出來。
對麵的阮情柔捂著嘴偷笑。
她就知道,這女孩子不是一個安分的人。
作為過來人,她覺得司馬霆禦的桃花要開了。
藍花楹怕阮情柔戳穿她,特意對著阮琴柔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阮琴柔一個勁兒的偷笑。
看吧,看吧,今晚的司馬總裁,說不定真要被這古靈精怪的小助理給拿下了。
司馬霆禦回來的時候,藍花楹和阮琴柔正談得熱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