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華都音樂學院的別走,你們學校真的教人吹嗩呐嗎?要是教,我以後讓我孩子去你們學院。”

“堂堂一個音樂學院的學生當然會一些簡單的樂器,你們不要把蘇辰雲捧上天了。這些雕蟲小技,他會幾個很正常。”

“握草,你管三十多秒連續高音飆嗩呐是雕蟲小技,敢問這位仁兄你會嗎?還有這二胡,你看到蘇辰雲的手法,一氣嗬成,如此絲滑,你拉一個試試?”

“簡單的樂器?那位口出狂言的人,你管嗩呐叫簡單的樂器?你管二胡叫簡單的樂器?你是外星人嗎?我給你科普一下‘三年笛子五年簫,一把二胡拉斷腰。千年琵琶萬年箏,一支嗩呐吹一生’。”

“臥槽,我蘇神霸氣。”

……

坐在電腦前的田振和老高也激動不已,尤其是老高,兩隻眼睛快要貼在屏幕上了。

他顫抖著聲音問田振:“你們學院真的有嗩呐和二胡課程嗎?”

田振不知可否:“馬上就要有了。”

老高看得津津有味,疑惑地說:“那蘇辰雲這一身的技藝是跟誰學的?看這架勢,他二胡的技藝不比嗩呐技藝差,這一看就是練了很多年的,如此通暢,這不是初學學者的水平。”

田振對蘇辰雲的了解不是很多,她也不知道蘇辰雲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她含含糊糊地猜測:“興許是在外麵打工的時候學的吧,他的家境應該不好,家裏應該沒有錢支撐他學習這些。”

老高一拍大腿道:“那他一定是個天才,他肯定在外麵打工的時候學的,他真的是個天才。”

老高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

這次田振特意提前抽走了老高手中的玻璃杯,怕老高再一次激動把玻璃杯捏碎了。

第一次看到有人隔著屏幕看人唱歌受傷的。

田振也緊盯著屏幕,她要好好看看蘇辰雲,她最近總覺得蘇辰雲好像換了一個人。

但是蘇辰雲的樣子一點都沒變,據她所知,蘇辰雲並沒有孿生的兄弟。

不過現在的蘇辰雲比以前自信了很多,淡漠中透著看透一切的釋然。

這樣的蘇辰雲更加讓人欣賞。

“寫信告訴我,今天海是什麼顏色”

蘇辰雲停止拉動二胡,動情地唱了起來。

這是寫給大海的歌,今夜的義演是替大海悲痛的。

這個世界上可以沒有櫻花國,但是不能沒有海洋。

不知道核廢水排放入海後,大海的顏色會變嗎?

彈幕再次刷起:

“核廢水沒有顏色,蘇辰雲是不是沒有常識,就算不知道核廢水是什麼顏色,也可以到網上查一下。沒文化真可怕。”

“你這個小黑子懂不懂什麼叫意境。核廢水排放幾天了,難道不會對生物造成影響嗎?海洋生命不會遭到迫害嗎?浮屍遍海,難道大海的顏色不會改變嗎?最討厭你們這些小黑子為了黑而黑。”

“難道大海沒有顏色嗎?你見過藍天下深藍色的海麵,那你見過灰色天空下的大海嗎?今夜海是什麼顏色,這個詞沒有毛病。你們這些黑子是不是有病,能不能好好聽歌,這麼好的意境都被你給破壞了。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