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突然陰陽怪氣的笑到:“我是真不懂,但我知道我們家楚盛也就是我的好哥們本人雖然有一大把錢,但還不至於被睡,我看應該比的就是就是看誰個子高,誰力氣大。”
我覺得簡直說不下去了,誰讓楚盛的的助理跟他是好兄弟兼死黨,這讓我更加無法說下去,搞得我好像多事一樣,我也覺得今天自己這個行為有點莫名其妙,我突然的掛斷了電話不想多說了。楚盛給我回信息已經是兩小時後的事,發來一段語\/音,嘰裏呱啦聽不清楚,明顯是喝多了。
我回複說,你說什麼,聽不清楚。
又發,喝了多少。
對麵的人正在輸入好一會兒,最後依舊是一段語\/音,打著舌頭:“我……我還在吃……吃飯呢,白白,是你在找我嗎,我好想你”
背景音模模糊糊,是幾個男人高談闊論的聲音。
我撥了電話過去,楚盛才剛接起來就聽見有人講:“小盛,和誰打電話呢,別聊了,來,喝酒。”
下一秒電話被掛斷。
我“蹭”得站起來給助理打電話,問:“楚盛是你送去的嗎?”
小韓說:“是的,咋了周老師,你今晚有點奇怪,我們家楚盛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麵應酬。”
“位置發來,我過去找他……”
接到地址後,我沒有多想就過去了,聽到那邊嘈雜的聲音,我也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了,直接拿起鑰匙,去了楚盛應酬的酒店,雖然我自己一直自我糾結去與不去,但是我的行動戰勝了我的思想,已經先一步開始行動了。
酒店包廂在四樓,我想都沒多想蹬蹬蹬跑上樓,正要推門又停下來。
在門口正了正衣冠,等呼吸平穩才禮貌敲門。
開門的瞬間裏麵的人都一怔,導演率先站起來一臉諂媚:“周白?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一旁某集團老總因為跟我認識,我過去打了個招呼。
我與他有兩次合作,也算是老朋友。
兩人客客氣氣打了招呼,後來和一桌人social,畢竟一眼望去,都我認識的,最後往已經有點迷迷糊糊的楚盛走過去
楚盛沒抬頭,單手放在桌上趴那兒睡覺。
身後導演問:“周白呀,怎麼找到這兒啊,是在隔壁吃飯嗎?要不做下來一塊兒吃點。”
我沒回答,楚盛察覺有人走進動作緩慢得抬頭,紅半張臉眼神混沌,盯著我傻笑說:“白白……你……你來啦。”
我抬手接住對方伸出來的手小聲講:“怎麼喝這麼多?喝多了也沒有平日的沉穩勁頭了”
楚盛依舊傻笑:“不……不多啊。”
我湊到他耳邊問:“能自己走路嗎?”
沒等來回應,倒是一旁集團老總先開口:“周白和楚盛是——”
他頓了一下笑得客氣:“沒想到是周白的人,今晚唐突了。”
一旁幾個人臉上五彩繽紛,導演說:“早知道是周白的人一定把您也叫上。”
一旁製片笑的微妙:“周白好眼光。”
又說:“小勝要是還有事,先走吧,別讓周白著急了。”
我拉過楚盛的手架在自己肩上一把將他拉起來,酒醉的人沒什麼脛骨以至於我踉蹌幾步兩人才站穩。
我小聲講:“能自己走嗎?”
見楚盛沒講話,我又問:“一加一等於幾。”
楚盛開口:“等於三!”
兩個人笑了一下,我又說:“那,走吧?”
楚盛整個腦袋湊到我脖子邊,呼吸直直打在他的肌膚上,沙啞又含糊說:“走,白白,我們……我們回家嘛,好不好。”
我無奈的笑了笑,似像非像的摸了摸他的頭。
“好的,楚盛,回家吧”
離開前我轉頭對一桌子上說道“我和楚盛不是那種關係”畢竟我跟他們很熟,楚盛不熟,所以還是解釋了下,也沒有顧他們的詫異和震驚,半摟著楚盛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