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乘坐飛機到了青省 然後開著馮鈺涵準備好的車行駛了五天進入沙漠 可怕的是大多時間都是我開 離開了國道馮鈺涵就把我按在了駕駛位說這裏撞到人的幾率比撞到動物還少 來到無人區的邊界 這裏聚集了幾群遊客 其中一個型男過來敲了敲車窗:美女 你們也是想來體驗一把無人區的刺激吧 跟我們一起好嗎 互相照應。
馮鈺涵按下車窗:好吖 我們第一次來 麻煩帥哥多多照顧了。型男見到馮鈺涵答應開心極了 邀請她過去參觀他們的準備 這情況我成空氣了 也好 閉上眼思考著從清微派見到馮鈺涵開始 一切仿佛都不合理 高中時期的馮鈺涵樣貌並不是如此 但楚寧說她的身份是真的 我和她的事也不可避免 她說是我十八歲時母親就已經指定好的兒媳婦 來昆侖山也必須要她帶著 因為找不到 找到了也不可能硬闖上去 當時我說這很扯蛋 她卻說還有更扯的 難道還能把魂魄寄身他人來與人相處?
十幾分鍾後 馮鈺涵回來了 關上門就冷笑一聲 歎一句找死的人拉都拉不住 然後叫我開車往西南方向行駛
“哎 你這樣來回一趟就要十多天吧 你在工作室兩次消失一段時間就是為了回昆侖山吧 這麼奔波為啥呀?”
:為你唄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 不過你第一次來嘛 帶你看看沿路的風景。
那我還真謝謝你啊 心裏暗罵一句 直到看見馮鈺涵描述的雪山 馮鈺涵說她們的門派就在上麵 來到山腳向上望去 什麼都沒有 想起白黎說的來到這裏至少以氣外放 不理解什麼意思 把氣內息後沒了鎧甲 強烈的頭暈加咽喉疼痛 把旁邊的馮鈺涵逗的笑出了聲 趕緊運轉氣和馮鈺涵飛上雪山 越往上越要集中抵抗這種情況 來到山頂 馮鈺涵說第一次都這樣 其實隻要是修煉氣的人都能免疫 再次飛行一段時間 感覺進入了一個陣法 一座宮殿赫然出現 後麵的山峰也有建築 我還在感歎著這裏的宏大 馮鈺涵和山門的人已經打著招呼 山門的人問我是誰 馮鈺涵說:雲風師兄 這就是雪淩峰主的兒子。
在雲風驚訝的眼神中和他打了個招呼 進入山門時我望向身後 外麵的景象已不是進來時一樣了 不等我疑惑 馮鈺涵拉著我就走 說在這裏幾天就明白了 剛想甩開她的手 她緊緊抓住 迎麵走來一個男人:鈺涵師妹 好久不見 今晚聚會可要暢談一番。然後看著馮鈺涵抓住我的手不放 問我是誰 我剛想回話 馮鈺涵和我十指相扣舉起:雲龍師兄好 這是雪淩峰主的兒子。
在男人帶著恨意的眼神中離開 “看來這件事你說的是真的 我不明白從來沒有相見過的母親做這種決定是何意 但這令我對她的印象更壞一分 還有你拿我做擋箭牌這事 很煩 很討厭”
馮鈺涵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帶著我繼續往雪淩峰走去 路上不停的有人和馮鈺涵打招呼 然後瞄一眼我 來到雪淩峰進入屋裏 三個女人同時望向我 中間的女人起身雙手捏緊袖口 眼中透露著欣喜 快步走過來手足無措 然後捧著我的臉看了好久 從她的手指微微顫抖著能感覺到她的激動 抱住我在我耳邊呢喃道:兒子 小葉兒 媽媽好想你 對不起。 然後感覺到淚水滴在我肩膀
說實話 沒見到之前我以為會像電影演的那樣 二十年後見到親生母親雙方心情激動抱頭痛哭 但我心中並無太多波瀾 隻是確認了母親真的還活著 長相是這樣而已 有一種不真切感 而且沒有傳說的血緣感應 隻一眼心中確信這就是我的親人 現在抱著我的這個女人 比陌生人好一點 僅此 等她平靜下來後 “我來是想問你幾件事情 能不能找個安靜的地方”
她完全不在意我的冷漠 向我介紹了屋裏的另兩個女人 雪雲峰主林芳和她徒弟吳倩雯 我打招呼問好後她帶我來到峰頂涼亭 叫人送來吃的一股腦放在我麵前說這些好吃 原本好多問題已經在腦海定好見到時一定要問清楚的 可現在短路了 “為什麼二十二年都不肯下山”
她看著我歎息一聲 起身望向山門外:二十二年了嗎?是吖 你也長大成人了 不是我不肯 從我來到這裏時一直沒有停止過出去的想法和行動 可是我從來沒有找到下山的路。
“路在腳下 身由心行 是不能走 還是 不想走” 見她沒有回話 隻是眼角有淚滑落 真的是可以來不能走?那馮鈺涵能經常出去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