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歡這張嘴,嘴型長得特別好看,如櫻花般漂亮。
但她說的話,從來就不著調。
淩羈塵哪會不知道。
他把她推開時,她反而扯開了他衣服,露出了一大片蜜色的胸膛。
冉小歡就像是餓狼看到了美味的小羊一樣,眼神都在發出綠油油的光芒。
淩羈塵無論是在家裏,還是在工作中,都是穿戴整齊,衣服扣得嚴嚴實實,禁欲男神的模樣,名不虛傳。
也隻有冉小歡的魔爪,才能讓他破了功。
在車上,對他動手動腳,看到他的身體,就移不開眼睛。
“冉小歡,你怎麼能這麼饑渴?”
她不僅是饑渴難耐,現在還流鼻血了。
嘀嗒——
鮮紅的血液,落在了他的白色醫生袍上,暈染了一個紅色的圈圈。
淩羈塵直接將她拎回她的駕駛位坐好,又好氣又好笑。
她對他的渴望,還真是掩飾不了。
他拿了紙巾給她,讓她擦鼻血。
“淩醫生,我會不會死了?”
“你見過誰流鼻血就會死的?”
“要不你半推半就的,從了我吧?”
“我不想和女人浴血奮戰。”
“我大姨媽沒來!”
兩個人對浴血奮戰的理解,不一樣。
“冉小歡,你這個理解力,是九漏魚,你怎麼讀書的?”
對於她這條九年義務教育漏網之魚,他橫豎聊不到一塊兒去。
“我讀書向來不行,小時候的作業,都是秦致遠幫我寫的……”
不提別的男人還好,一提起了秦致遠,淩羈塵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速度冷成了冰霜。
他整理好了衣服,把沾有她鼻血的醫生袍脫下來,丟在了後車座。
“開車!”
什麼意思嘛?友誼有小船說翻就翻。
這個男人翻起臉來,比翻書還快。
冉小歡估計淩羈塵被秦致遠打了,否則他為什麼那麼討厭秦致遠?
淩宅。
冉小歡下車時,淩弈宇收到大哥通知,已經回來了。
她身上血跡斑斑,淩弈宇馬上望了過來。
“冉小歡,你出車禍了?”
“輪不到你關心我。”
“誰關心你了?是我二哥在你車上,你死了沒關係,別把我二哥拖入地獄了!”
“我偏要拖他下地獄,怎麼樣?”
冉小歡在淩弈宇麵前站定,氣焰有幾分囂張。
淩弈宇鼻子都氣歪了,伸手指著她。
“你這個壞女人!不可理喻!”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喜歡我冉小歡的男人,排地球幾個圈。”
“秦致遠是你的野男人,他違反法律法規,故意抓走我二哥,就是因為你,是不是?”
“淩弈宇,你給我聽好了!秦致遠是我革命友誼一樣的好哥們,他要是我的男人,就沒你啥事了!”
“你沒和他睡過?”淩弈宇持懷疑態度。
“睡過。”她斬釘截鐵。
倚在車門一直沉默寡言的淩羈塵都望了過來,這個女人就是騙子!
她在車上,說他是她唯一的男人,結果呢?她又和秦致遠睡過?
“冉小歡,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我和他睡的時候,才三歲,一起躺在鄉下曬糧食的簸箕裏看星星。”
原來是這樣!淩羈塵握緊的拳頭,又慢慢的鬆開來。
冉小歡在說三歲的童年趣事時,眼睛溫柔又清澈如水。
盡管這樣,淩羈塵也對秦致遠有意見,那是秦致遠和冉小歡共同的最美好的回憶。
別人,都沒有的。
淩弈宇見自己被她繞進去,“你現在沒和他睡過?”
“我現在和誰睡?憑什麼告訴你?”
“因為我是你未婚夫!”
“嗬嗬!你帶著肖曉去麥當勞吃炸雞時,怎麼不想想你是我的未婚夫?黃三以你的名義要置我於死地時,你怎麼不想想你是我的未婚夫?我有一個天天為我添堵的未婚夫,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係吧!”
冉小歡句句逼問,震耳發聵。
淩弈宇臉色發白,看著她的背影消失,繼而向淩羈塵求救。
“二哥,你看她就是潑婦罵街橫不講理。”
“既然如此,和她解除未婚夫妻關係。”
“我才不解除,我還要娶她回家,折磨她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