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歡滿心歡喜的撲向他,換來了男人對她的嫌棄。
她總覺得,淩羈塵好像有點不太正常。
他一麵是冰冷如雪,拒她於千裏之外。
另一麵是愛管閑事,總是會出手管她的那些屁事。
就像今天,明明是她和秦致遠在演戲,為了抓住凶手K。
哪知道淩羈塵一加入,他像是發瘋了,入了魔一樣。
說的不好聽,這是不是精神病的前兆?
聽說天才和瘋子都是一線之隔,前一秒是天才,後一秒就是瘋子。
不過,這是她看上的男人,天子也好,瘋子也罷,她都要了。
她看著淩羈塵的手已經被包紮過,白色的紗布纏繞在他的手上,還有絲絲血跡浸染。
“你的手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骨頭?”
淩羈塵也是事後,才發現自己的不冷靜,受傷的手,無時無刻不在說明他做了什麼。
他沒有理會冉小歡,倒是看向了魏風摩。
“老鬼,你回避。”
這是魏風摩的地盤,還讓他回避?
他向冉小歡使了一個眼色,讓她自求多福。
冉小歡見隻有她和淩羈塵兩個人了,她上前又要抱他時,被他直接嗬斥。
“你別過來!就站那兒!”
“你讓魏兄回避,不就是我們倆親熱一下嗎?萬一做一些什麼少兒不宜的動作來,也不會給單身狗的他留下心理陰影。”
“你想多了。”
“淩醫生,你要跟我說什麼?”
“秦致遠有沒有將你怎麼樣?”
“哦!就這事?”
淩羈塵見她滿不在乎的樣子,他不由眯了眯眼。
“冉小歡,你是不是很想被他在車裏強暴了?”
演戲而已,又不是真的,冉小歡當然是無所謂。
但她看著淩羈塵一臉冰霜的樣子,趕緊找補。
“我當然不想,你是不知道,我當時好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以為我的清白,就會終結在那一刻,我害怕的心髒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做一朵柔弱的菟絲花,最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和同情心。
可冉小歡是一朵堅韌的仙人掌,即使身在沙漠也能肆意生長,還長出刺來紮人呢。
她雙手掩麵,嗚嗚的假哭了一會兒,也嚶嚶的扮起可憐。
當她張開手指,從指縫裏去看男人時,剛好和男人探究的目光對上。
淩羈塵任她拙劣的去表演,連拆穿她的小把戲,都懶得幹。
男人的沉默,讓冉小歡心裏打起了鼓。
“當然,我也會誓死保衛我的貞潔,不讓任何男人玷汙。我的身體,隻給淩醫生一個人看一個人摸,一個人親一個人做。”
“真是令人感動的話,老天都已經在潸然淚下了。”
轟隆隆一聲!
不僅是下雨,還打了一個響雷。
雨婆婆和雷公公都在證明她的話,不可信呢。
冉小歡有一點奇怪,為什麼她的演技,在他這兒總是翻車呢!
既然如此,她就大方承認了吧。
“剛才在車上,其實,我和他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的嘴唇怎麼被他咬破了?你的裙子怎麼會被他撕破?我看你挺享受的,你都沒有抗拒。”
艾瑪!
真是無語。
冉小歡的嘴唇是她自己咬破了的,她唇上的血倒是秦致遠的。
還有,她不是不想反抗,是沒來得及,她還在醞釀劇情,就被淩羈塵破了車窗。
他救了她。
他英雄救美哎,她好想以身相許哦。
但這個男人似乎想將她踢出地球去。
“我有反抗的,我都撓破了他的脖子,你是不知道,那一條一條縱橫交錯的血痕,比歐洲中世紀的抽象畫還要抽象。”
她還伸出指甲,在空氣之中抓了抓。
淩羈塵周身的寒氣,瞬間就湧了出來。
她的指甲,也隻能抓他的皮膚,怎麼能抓別的男人呢?
他以為他能看破紅塵俗事,原來還敵不過胸間的一絲醋意。
冉小歡被他的情緒給冷得打了個顫抖。
“淩醫生,你不會是嫌棄我了吧?我又沒有和他真刀真槍的幹,你可不準嫌棄我!我隻和你真刀真槍的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