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撐不住了!我好難受!”
當淩羈塵開著車,飛奔回來時,他一進門,冉小歡就撲了過來。
女人早就意亂情迷,聞著他身上還有淡淡的消毒水味,才覺得安心無比。
隻是,她的動作特別粗魯。
她直接去撕他的衣服。
她眼睛發紅,像是發了情的小野獸。
她隻知道,這一抹最亮眼的雪白色,才是她要等的人。
淩羈塵伸手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還好,他還來得及。
但懷中的人兒,哪給他抱?
她掙紮著。
她的手,去扒他的衣服。
她的唇,瘋狂的吻著他。
視線模糊時,她憑著感覺,吻他的臉,他的眉,找尋他的唇。
她像是一個饑渴的旅人,在荒涼的沙漠裏,孤單又無助。
而他是她的一掬清涼之水,可以注入甘甜,滋潤她的荒漠已久的心。
淩羈塵看著她越是著急,越是毫無章法,這和平日裏那個運籌帷幄的女漢子,相去甚遠。
她這種嬌憨又無助的模樣,惹得他心底生出憐惜之意。
他捧著她的臉,主動吻她的唇。
唇齒相依,戀戀不舍。
唾液交換,甜如蜜汁。
氣息相融,急不可耐。
糾纏不休,渴望頂天。
冉小歡憋了一個晚上,難受到抓耳撓腮,都恨不得自己解決了。
如今他抱她、吻她、安撫她,她以為會好一點。
也確實是好了一點,但更深更高的渴望,隨之而來。
像是排山倒海的氣勢,瞬間將她淹沒。
直到他將她吻得大腦都缺氧了,他才放開了她。
她軟弱無骨的纏著他。
“二哥,我想……”
淩羈塵低頭看她,往常表達她的願望時,她多少會有作秀的成分。
此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怎麼都找不到出口。
“好,我知道,我會幫你。”
她不是很清醒時,男人的聲音沒那麼冷漠了。
低沉的如砂紙磨過後的磁性,令人沉醉。
冉小歡再聽下去,她的耳朵都要懷孕了。
她手上無力,扯不開他的衣服。
“你要真心幫我,倒是脫啊!”
他平時“折磨”一下她,讓她看到吃不到,她也忍了。
她現在是箭在弦上,忍不了。
淩羈塵很少見到她小女人的一麵,他將她抱起來。
“你在床上等我!我倒一杯水就來!”
冉小歡隻聽到前麵那一句,她歡喜麻了。
後麵那一句,他為什麼要倒水,她自動忽略。
淩羈塵端著水杯,才走到門口時,他幾乎是不能呼吸了。
那個妖女,簡直是讓人入魔。
她的衣服,掉了一地。
她的臉兒小,又白淨,身上無一處不白,如凝脂般光潔。
這是淩羈塵在清醒狀態下,第一次見到。
作為醫生,對於人體是最熟悉不過。
但沒有哪一具標本,有冉小歡的好看。
她黑發散亂,身體妖嬈,肌膚勝雪,在鮮紅的床單裏,比任何藝術品都要漂亮。
他一想到,今晚這樣美麗的她,有可能被別的男人看到,心裏不由一緊。
他快步進來,拿了薄被給她蓋上。
“我熱,我不蓋……”
女人扒拉著不肯要,還伸手去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