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馬車一頓,然後馬車猛然的一聽,讓李青差點撞上了車頂,隻聽外麵趕車的人,連忙驚慌的道:“主夫大人,小的不是故意的,您可還好?剛才路上有一個乞丐,突然從跑到了路中間,小人迫不得已才猛然停車的,小的真是該死。”
李青本人本來就性子溫和,剛才猛然的停車,李青就知道外麵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不然趕車的下人一定是不敢猛然停車的,現在知道了緣由,李青自然是不會在拿下人出氣。
再說了自己也沒有受傷,於是李青平了平心氣,然後說道:“算了,那個乞丐怎麼樣了?”
外麵趕車的小人,見李青並沒有怪罪自己,心裏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主夫大人最是得家主的喜歡,要是主夫大人要懲罰自己的話,那麼家主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常聽下人說主夫大人性子溫和,待下人向來很好,今個一見果然是,看來自己應該是沒什麼事情了。
下人忙一臉恭敬的說道:“回家主,那個乞丐已經沒什麼事情了,剛才想來應該是餓昏了。”
聽到這話,李青有些擔心的挑起簾子然後向外看去,隻見在大路的旁邊有一個身材消瘦的乞丐,渾身髒亂不堪,麵容也有些看不清楚,但是李青也能感覺的出來,那個乞丐的情況很是不好,於是李青出聲道:“來人啊,賞那個乞丐一兩銀子,讓她吃飯去吧。”
“是。”下人有些羨慕的對那個看著馬車一臉呆愣的乞丐說道:“你有福了,遇到我們主夫,這是主夫賞你的,吃飯去吧。”
下人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銀子,這可是一兩銀子啊,自己一個月的月銀不過五百文而已,現在這個好命的乞丐竟然能讓主夫打賞一兩銀子,真是讓自己羨慕。
那個乞丐沒有理會下人,隻是眼露震驚的看著馬車的小車窗,剛才李青就是從那個小車窗的位置,漏了一下麵。
下人見這個乞丐沒有理會自己,也沒有計較,而是一臉震驚的看著車,車婦沒有和一個乞丐計較,於是把錢放在那個乞丐的手上,就走了。
知道李青走了之後,那個乞丐才緩緩的回過神來,嘴裏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是李青那個賤人,怎麼可能是李青那個賤人,那個賤人明明被自己趕回家了,他那樣的人,還帶著一個賠錢貨,怎麼可能還嫁得好,剛才那個車上的男人,明顯一看就知道是富貴人家的男眷,這裏可是京城,其實那個李青賤人能來的地,一定是自己看錯了,一定是。”
這個喃喃的男人正是李青第一次嫁人的妻主的正夫,正是這個正夫把李青給趕回了家。
說來也是報應,這個男人把李青趕回家,妻主又死了,於是就想著上京城去找自己以前的一個舅舅,好有個安身之所。
但是這個男人的舅舅早就已經走了,不在京城了,他一個男人帶著那麼多的錢財,自然是招人眼紅的,這個男人死了妻主,就想著再嫁,於是這個男人就找了一個麵容俊秀的貧窮女子嫁了,以為這樣的女人好拿捏,但是這個男人豈知道這個女人,一開始就是衝著這個男人的錢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