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冷不防被林遠直接以拇指和食指掐住脖子,而且還是毫不憐香惜玉、直接用力的那種,紅姐立刻劇烈咳嗽起來,雙眼也因此而翻白。
林遠之所以突然掐紅姐,目的當然是要給紅姐震懾,讓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是懂文明的君子。
等到紅姐幾乎都因為窒息、缺氧而即將暈厥過去的時候,林遠這才鬆手,頓了頓,他盯著紅姐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說吧!”
“咳咳……咳咳咳……”
終於能夠像正常人那般呼吸,紅姐依然忍不住咳嗽,頓了頓,她突然扯開了嗓門用力喊:“非……禮……”
“給臉不要臉!你麻痹的!”
不等紅姐把“禮”字說出來,甚至紅姐都隻來得及把“非”字喊出小半聲,林遠抬腳就是一記飛踹狠狠地踢在紅姐的肚子上。
“嘭!”
一聲悶響,紅姐已經一屁股跌坐在地,結結實實的那種,那種疼痛,比起林遠那一腳飛踹也是不遑多讓,紅姐吃痛,幾乎背過氣去。
筆直如標杆一般站在紅姐的麵前,林遠又冷冰冰地說:“我再說最後一遍,把剩下的藥交出來!”
“我……我……”
這時候,紅姐是終於忌憚林遠了,她一直覺得唐震東是一個很可怕的男人,一個很凶殘的男人,但是,在見識了林遠的狠辣之後,她才真正明白,與林遠相比,唐震東的狠不過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遲疑了一會兒,紅姐便支支吾吾地說:“藥被我藏在了褲子裏……”
“褲子裏?”
聽了紅姐這話,林遠不由得微微一怔,畢竟紅姐穿的是一條包裙,半秒鍾的時間不到,林遠就明白紅姐所說的褲子是什麼褲子了。
一時之間,林遠隻感覺自己的頭頂有千萬隻“草泥馬”在呼嘯、奔騰,頓了頓,他黑著臉說:“趕緊的,拿出來!”
紅姐猶豫了,忍不住哭訴道:“東……東哥……他……他會殺了我的……”
“你以為我就不會殺了你?”
林遠冷笑,說話的同時,再次掐住了紅姐的脖子,掐得紅姐雙眼翻白、瞪圓的那種,他直視著滿臉驚惶的紅姐,一字一頓地說:“快點!我的耐性快被你消磨光了!”
“……”
這一次,林遠掐紅姐脖子所用的力氣更大,大得紅姐直接連咳嗽都咳不出來的那種,紅姐能夠從林遠那雙比魔鬼還要可怕的眼睛裏看到滔天的殺意,她有一萬個理由相信,要是自己再遲一步,隻怕就要死了,所以,也不避嫌了,紅姐幹脆直接手忙腳亂地將自己的裙擺掀開,然後從裏麵那條褲子裏將那包用牛皮紙包裹著的蒙汗藥拿了出來。
見紅姐顫抖著將手中的蒙汗藥遞給自己,林遠這才收回掐住紅姐脖子的手,不過,他並沒有伸手去接紅姐遞來的蒙汗藥,因為他是真的惡心,所以,他就指了指那瓶已經摻雜了蒙汗藥的飛天茅台,然後說:“把所有的蒙汗藥都倒進去!”
紅姐不敢不從,隻能照做,而在這個過程中,林遠也趕緊掏出手機給紅姐拍照,算是留一個把柄,以備不時之需。
見自己在倒入蒙汗藥的過程中被林遠拍照,紅姐頓時就絕望了,她知道,從此以後,她或許要被唐震東弄死弄殘。
當然,如果唐震東這次被林遠玩壞的話,那她就不用被弄死弄殘了。
所以,並不知道蒙汗藥不能毒死人的紅姐發了狠,一股腦兒將整包的蒙汗藥都倒入了那瓶飛天茅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