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做你的女人怎麼樣?2(1 / 1)

她忽然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將身上的人重重推開,“王爺,你真猴急。趁著姑娘我昏迷,居然非禮我。”

杏眼一轉,繆燦兒不屑地翻了個白眼,玩笑到此為止,起碼剛才那個吻把她的興致掃了。

冷奕謨是又氣又好笑,他精明一世,卻想不到接二連三被這個女人戲弄,臉忽然鐵青,他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唇角,揮袖就要離開,看樣子,她的毒早解了,那麼他也不必擔心了。

回頭他看了眼她,她十分高興地對他招招手,可惡,可惡的女人,他要去洗嘴巴,免得受了那女人的汙穢。

暗暗的夜,奔流的水,寒月灑在水麵上,繆燦兒心下一定,咬咬牙,忽然拔下頭上的簪子,她望了眼正在打水洗嘴巴的冷奕謨,強忍著站起身來,緩緩舉著簪子朝他走去。

冷奕謨是習武之人,又常年征戰,對忽來的動靜很是敏感,他的誘餌側起,可是手還在不停的擦擦拭嘴巴,順便還接下腰際的的牛皮水袋,往裏裝水。

隻是嗖的一聲,他忽然站起,丟掉手中的牛皮帶,懷中的飛刀已是刺刀了繆燦兒的咽喉。

她冷笑,果然,他還是他,當遇到敵人時,那眼中的殺氣,是不帶一絲猶疑的。

繆燦兒隻是冷冷看著脖子下的寒光,手中一用力,鮮血直流,她拿簪子在自己手腕上們然一劃,滾熱的鮮血瞬間沿著她的手臂流下。

刀子落地,冷奕謨幾乎是驚訝,這個女人她?他隻是和她開玩笑,嚇嚇她,戳戳她的囂張氣焰。

“不要那麼驚訝,我既然中了天蠶毒,就得想個萬全的計策呀,姑娘我想好了,嫁禍給你怎麼樣?”悠悠的話語,讓人聽得又十分好笑,她緩緩癱軟下來,被冷奕謨一把接住。

“為何如此討厭本王?”打橫抱起她,來到一棵樹下,將她好生安放,他又快速回去,揀起地上的牛皮帶過來。

繆燦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眼睛閉上,因為此時,她感覺身體有些不對,仿佛血液倒流,可惡,那個昏君到底下了什麼毒。一般的媚藥,隻要是以疼痛刺激,不久就好,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快死了。剛才刺骨的冰水根本就沒解毒,她一直強忍著,不想在眼前那個男人麵前示弱,可是,當刀子劃進手腕,鮮血流出的時候,那種痛不欲死的感覺又回來了。

先前剛剛酡紅的臉,忽然慘白,月光下看的如惡鬼般,冷奕謨趕緊再次搭上她的脈搏,眉頭深鎖,她的脈搏跳動異常,時慢時快,像是中毒了。

探究的眼神,冷奕謨狐疑道,“你還中了其他毒?”

繆燦兒嘴角劃過一絲嘲諷,這個男人以為自己通醫術?她三個時辰前就被繆長真下了藥,半個時辰前又被昏君下藥,但是她心裏知道,這些藥都不會致死,所以麵部並未多恐懼。

“為何那麼看著本王?”收回手,冷奕謨低下頭,他忽然害怕起那個眼神來。

“我做你的女人怎麼樣?”好看的眸子,如水的清澈,裏麵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她伸長手忽然勾住冷奕謨的脖子,在他耳邊吹氣。

這叫婚前預熱,她和冷奕謨倒是試婚了,效果不太好,這個男人太過警惕,那麼也隻有用非常手段了。

狐疑,甚至帶著一絲玩味,冷奕謨眉眼迷得老長,這個女人太過狡猾,他不確定自己真的能夠完全駕馭好她。

“怎麼,王爺嫌棄奴家了?”眉眼中是一絲得意,她要的就是他冷奕謨知難而退,裝什麼溫柔!

果然,眼前的人遲疑了許久,他看了眼依舊難受的繆燦兒,將他打橫抱起,“走,我帶你去見師傅,你的毒得趕緊醫治。”

假惺惺,繆燦兒幾乎在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冒牌貨了,什麼時候冷王轉性變好人了?

“三月三十,良辰吉日,你與皇上說我們的親事,你娶了我,我跟你去治病。”繆燦兒用討價還價的語氣商量著自己的命,那樣子真讓誰都憐惜不起來。

“好,本王答應。”

冷奕謨淡然,不知為什麼,他的內心告訴他,此生他不毛線一次,會終生遺憾。

清脆的笑,繆燦兒點點頭,使出全力,從冷奕謨身上躍下,“王爺,那你先回去,奴家自己回去,不然被人看見,誤會了我們純潔的兩情相悅。”她肆無忌憚地笑著,眼角掃視過密林裏一個穿梭的人影。一個鬼鬼祟祟,一直盯著他們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