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戔雲的起床後，家裏沒人，就打了一個電話。
“孟嘉？”
“嗯，起床了？”
沈戔雲聽見對方那邊有翻紙的聲音，可能是在公司辦公了。
“嗯。”
“今天要去書店吧，那就收拾一下出門，別讓你朋友們等久了。”
“我知道了，你今晚幾點回來呢？”他開了免提，把手機放在桌麵上，去櫃子裏拿衣服出來換。
“今天會晚一點。九點左右。”
沈戔雲想著，九點，要不要待到書店關門再回來呢？
“早點回來休息，中午不睡覺晚上就不要學那麼晚，可以帶他們去孫哥那裏放鬆一下。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掛了，可以發消息給我。”
“知道了。”
掛了電話後，沈戔雲覺得穿薄的那一件毛衣有點熱，就推開了窗戶看了看外麵的天氣。陽光覆蓋在對麵樓的瓷磚牆上，有些刺眼。
不是說有寒潮嗎？怎麼還沒來？
拉上了窗簾，他把毛衣脫了，換了一件墨綠色的短袖上衣和一個中分褲去刷牙洗臉。吃蘋果的間隙裏，他才看手機的其他信息。
柯木他們三個已經在去書店路上了。店裏是八點開門，現在過去，正好趕上霸位置。
從零食箱裏麵搜羅了一些餅幹小吃，拍了個照發到群裏給他們看，說待會就把這些塞進書包裏帶過去吃。
今天他沒有讓小宋送他，自己在樓下掃了一輛共享小電動車開過去。
今天新華書店人不多。還是原來的位置，還是同樣的一壺花茶，三個大保溫杯，加上沈戔雲帶的，就四個了。
他們每周末都是書店的固定客人，偶爾店裏有問卷調查，是店員們的首選問卷調查對象，甚至還有負責人詢問他們有沒有意向來兼職，負責人表示很歡迎並且期待他們能夠過來。
“離午飯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我們來搶答吧？”姚誠提議道。
其他人都說好。
“曆史搶答，我來問，你們答。”
“行啊。”柯木躍躍欲試。
他們都合上書本，姚誠捧著一本高中曆史必備知識點，從上麵出題。
“聽題——土地改革的時間。”
宋應元：“1950-1952。”
“商鞅變法的內容。”
宋應元：“三廢一連坐。”
“這個不算啊。”
柯木：“廢井田，獎耕織，廢世襲，獎軍功，廢分封設郡縣，實行什伍連坐。”
“完全正確！”
宋應元說：“我知道內容啊，幹嘛不算我對？”
姚誠回道：“你知道我不知道啊。你考試也能直接寫三廢一坐嗎？繼續繼續——宗法製的核心。”
“嫡長子——繼承。”又是宋應元。
他們的搶答環節吸引了店裏的其他人的興趣，有小朋友主動湊過來他們桌邊聽他們搶答。有媽媽帶的自己寶貝過來，跟寶貝說：“看看哥哥們在做什麼，好像很有趣哦。”
“洛川會議的時間。”
柯木：“1938。”
姚誠搖頭，沈戔雲迅速說道：“1937，還製定了全麵抗戰路線。”
……
問答時間結束了，他們還是和原先一樣兩個兩個輪流去吃飯。
柯木和沈戔雲先去，留下姚誠和宋應元繼續給對方出題。
“好像時間過得好快，又要到下次月考了。”沈戔雲說。
“到後麵過了年就越來越快了。對了，過年你們是就在這裏還是回哪兒？”
“唔，往年我們都是去旅遊的，今年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