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可可挑挑眉,這是迫不及待了?她在電梯裏把兩名店員的經曆說給白銘聽,白銘一下就精神了,眼神變得賊亮,“老妹兒,一會兒是不是要幹架,我最近把那些功德都轉化了!實力大漲!”
錢可可抱著自家兒子,搖搖頭道,“還不確定,不知道下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先忍忍,不要一見麵就把人家拍散了,我們先搞清楚狀況再說。”
白銘點頭答應,很快電梯就停在了-2層,門自動打開後,電梯正對麵就出現了店員剛剛描述的那個鬼影,她們說得不準確的是,這個鬼影滿身泥漿,是因為他本身完全和泥漿融合了。
於興元見著今天又有人下來了,陰森森黑洞洞的眼眶裏,冒著興奮的光,他直勾勾的盯著電梯裏的兩大一小,多多被媽媽拍了一張瞌睡符,現在正靠著媽媽肩膀呼呼大睡。
‘唰’一下於興元伸出雙手,露出長長的指甲。他用陰暗尖銳的聲音說道,“你們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殺了你們,我,我就有機會從這裏出去報仇了!”
隻有殺人,手裏沾滿鮮血,他才有機會掙脫地縛靈的束縛,出去找那對渣男賤女報仇。
白銘手癢癢的就想召出錘子給他一頓,但是想起老妹兒的話,又硬生生忍下來。
兩人淡定的走出電梯,一步步朝於興元逼近,這把他都搞不會了,他把雙手縮回來,“你,你們什麼意思?你們居然不怕我?”這不對呀,昨天那倆小丫頭的表現明明就很害怕。
錢可可和白銘對視一眼,就把剛才收斂起來的一身威壓釋放出來,於興元被逼得連連後退,“你,你們是玄術師?你,你們想幹什麼?”
白銘順勢就召出戰神錘,拿在手裏晃晃悠悠的道,“不幹什麼,就是想找你嘮嘮嗑,你這一身是怎麼搞的,還有為什麼想害人?”
於興元低頭看了自己現在的這身模樣,本來黑洞洞的眼眶,一瞬間就蓄滿暴躁的猩紅氣息,“江英,萬葉,我要出去找他們報仇,報仇!!”
這倆名字應該就是他身上怨氣煞氣的來源,他現在渾身都是黑壓壓,快化成實質的煞氣,隨時都會失去理智。
錢可可對著他眉心一彈,一道靈力就打入他的體內,道,“冷清,說說吧,說不定我們可以幫你報仇!”
他看出了這人是被人蓄意謀殺,然後鎮壓在這裏的,隻是需要他自己親口把事情說出來,才能化解他心裏的執念,還好到目前為止,他手上都還是幹淨的,沒有沾染人命。
在那道靈力的加持下,於興元眼裏的猩紅逐漸退散,周身的暴虐氣息也平穩下來,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抬頭望著黢黑的上空。
-2層本來就光線不足,剛才電梯門打開,裏麵的光線照亮了這小小一方,後麵錢可可讓電梯恢複正常運行,這裏就徹底陷入了黑暗,如同於興元受害那一天一樣的黑暗!
錢可可掏出一顆夜明珠浮於半空,瑩白溫潤的光驅散了四周的黑暗。白銘掏出兩根小馬紮,她可不想站著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