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英厚瞳孔放大,突然的有些擔心自己的隊友。
他的擔心是對的,阿爾法幾個人從被關起來到現在,一直神情緊繃著,直到,外麵傳來一聲一聲的口哨聲,輕佻又惡劣。
阿爾法和隊友逐漸的靠近門,以防萬一,兩個人顧不得浪費自己的子彈,朝著門開了好幾槍,門上被子彈開了好幾個眼兒。
士兵謹慎的靠近,沒聽到聲音了,他從被打出來的洞眼往外看,直愣愣的對上了一個充滿惡意的眼神。
“什..........啊!”
來不及驚訝,他就被突然伸出來的觸手給穿了個透心涼。
阿爾法踉蹌著上前,隻來得及接到隊友被穿透的屍體。
...............
石燦聽懂了容錫說的話,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是正常人。
他瘋狂的朝著金英厚和女孩離開的方向跑,試圖趕在金英厚受傷之前找到他。
“中士啊..........”
他一路狂奔著。
金英厚還在用槍指著西裝男,西裝男直接笑了,看著他身後的女孩:“子妍啊,動手吧。”
金英厚直接對著他開了槍,但是還有比他速度更快的,隻見,女孩後麵伸出一個變異的,肉瘤一樣的觸手,直接把他摁在了地上。
石燦大喊著金英厚的名字,瘋狂的尋找。
卻在拐角,被一根觸手絆倒了。
石燦被抓著腳,倒掛了起來,他仰著頭往後看,竟然是一個小男孩,他的手確實變異了,變異成了觸手。
最可怕的是,男孩的眼裏根本不是同齡人的眼神,是帶著惡意的,捕捉到了玩具的惡劣笑意。
.............
任博士跟著黑袍男人,一路暢通無阻,直到,進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
有多熟悉呢?大概就是他從一開始,做實驗的地方。
這個地方,勾起了他的回憶,眼前的電子分析儀,手術台,破舊的冰櫃,還有一根根早就空掉的試管,都在顫動著他的回憶。
任博士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了,自己在這裏,曾經做過什麼,做過什麼樣的,殘忍的,實驗。
包括,他是怎麼把實驗對象的血幾乎全抽出來,研究他的血液再生能力,或者是,用電鋸,毫不留情的把他的手砍掉,觀察他多久才能止血,才能自愈,才能長出一隻新的手來,然後是胳膊,是腳,是腿..........
塵封的記憶湧上心頭,任博士突然被記憶裏的自己給嚇到了,他當初是,怎麼做到,變成一個惡魔,去研究別人的..........沒等他後悔完,他身後出現了一個人影。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隻要你沒有那麼倒黴的死在外麵的話。”
“這裏也是你的全部了吧。”
任博士看著他自言自語,仔細的瞄了他兜帽下的臉一眼,確定自己真的不認識他,這才開口詢問。
“你誰啊?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啊.........我知道了,所謂的成名嘛,就是即使很多人認識我,我也沒辦法認全哦。”
“所以啊,你到底是誰呢?我曾經的實驗人員嗎?”
聽著任博士帶著自得的話語,鄭毅銘終於是忍不住了。
“我?當然是你的第一個實驗對象啊........”邊說,鄭毅銘直接把邊尚昱的手,連帶著胳膊變成了觸手樣的肉瘤,對準了任博士的頭,刺了過去。
任博士後退著,實在沒地方退了,隻好歪頭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