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下半夜,王宮深處國王的寢宮裏燈火仍未熄,幾條人影還在裏麵討論著什麼。
桌子上平攤著一張地圖,洛慶國的國王洛亞來看著地圖,長歎一聲:“形勢不妙!若處理不好,我們父子三人則成了洛慶國亡國的罪人了!”
“父王,事情還沒到那一步,不必太過憂心,畢竟現在還沒到未能控製的局麵。”
“危急呀!我洛慶國,已百年未有戰事,將事未經沙場勵血,若遇戰事,則難測兵家之詭,而你兄弟兩又未領過軍從過軍,未經些事則難看透全局,現在局勢實是難測,可歎,我等終日隻提防著外敵舉兵來犯,卻未料放鬆了國內的勢力控製,致終於有此一勢力從內部來攻,讓我等毫無防備之力,瞬間則失去五城。看看這圖,你們可看出什麼?”
大王子看了看地圖:“他們選擇的這五個城,居然連成了一條線,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守望相助,並可以有效通訊,且這五個城都是較小的城,難以有大勢力坐鎮,容易被他們吃下,每個城的布防兵力都不強,優其是古寧城,簡直是隻有過千人的城衛軍。”
“原平,你怎麼看?”
“這些城到其它的城都是路途較為單一,而且地勢都不太平坦,一旦有戰事兵馬也難以有高的速度,且因地勢不平坦,就算有戰事也不可能是大兵團作戰,每一個城都是近山脈,隻要逃出城外,則可逃進山脈,有機會逃得性命,不至於被困死。”
“你們隻是看到了部分,還沒有形成大局觀,你們看,我洛慶國,因有紅岩、太陰、雨霧、雁蕩四大山脈圍繞,形成了一個長條的狹長地帶,而這個地帶是東西走向,南北兩麵相距較短,同時東邊在古寧城方向是一個向東南方向延伸的彎勾形,直至太陰山腳下,而西麵,由於有雨霧山脈與雁蕩山脈相夾,隻在中間空出一段地帶,這空出的一段地帶正是我洛慶國得能通行向我的一個出口。這樣一來,我洛慶國就是中間略寬,而兩頭尖長的形狀。我洛慶國立國上千年得以生存,全耐有這樣的地形,四麵有各大山脈相圍進不來,唯一的入口正是雨霧與雁蕩所空出的一段在帶,在此處設一雄關,此關就是雁雨關,有此險要之地可守,若要攻進來,就算是花二十倍的兵力也難以成功,所以有此雄關且有重兵把守可保我洛慶國無恙。你們再看,從東到西,我們共有五城被統恒門控製,這五個城從東到西連成一條線,這等於將我洛慶國串了起來,且這五城形成一條線後,道路是可以直通的不需要經過任何一個他們沒有控製的城。東邊,最邊的是古寧城,古寧城背後太陰,左右沒有其它城相佐,前麵隻有一個岩城,隻要岩城能抵住兵勢,則可無憂且可提供支援。從岩城出去隻需一個小時的路程就分開兩條路,一條通洛京,另一條通左護城,左護城出來有三條道,一條通岩城另一條通洛京,還有一條通天水城,而天水城也已被他們控製。天水城除了通左護城與洛京外還有一條路通都護城,都護城也被他們控製。這樣一來,他們從都護城到古寧城將一路暢通。而都護城除了一路通天水一路通洛京外,還有一條路則是我洛慶國的咽喉之要道,此路通雁雨關,且隻有這唯一一條道可通雁雨關,他們隻要切斷此道,則洛京與雁雨關則斷去聯係,一旦雁雨關失守,則洛慶國危矣。之所以現今他們沒有奪雁雨關可能是這是一個重鎮要塞,布有重兵,一旦有大動作則會引起軍營的鎮壓,不管在哪個國家,邊防重鎮均會有重兵,且邊防重鎮也許城市管理會亂點,但卻不會允許出現大規模的械鬥,為防止這械鬥是有預謀的攻城,守城的將軍都會相當警惕,一旦發現必會派兵鎮壓。他們這是在等,等他們的控製成熟了,等雁雨關外麵的人安排好了才好來個裏應外合一舉拿下。”
“哪,我們豈不是相當危急,父王,還請快快發兵,趁他們還沒穩定下來一舉拿下!”
“不要亂!不要慌!成大事者當能沉得住氣,放得下一時的得失,麵對危急之事更要臨危不亂思定而行,否則則自亂陣腳墜入迷途。明日我等分兩頭行動,業兒,你在朝堂上,痛陳此次五城勢力洗牌,將其新舊勢力更替說成是禍亂,更要痛陳其禍,具體死了多少人,怕沒人能知道,你就將死的人數往大處說,不要說具體數字,隻要模糊的說死傷無數難以計清,更有不少人被滅門,越是這樣說就越讓人往更壞的境地去想,這樣一來將會有不少人擔心並因此會要求派兵鎮壓。為了堵住其它國家的嘴,我會在朝堂上言及這個大陸上不成文的規矩顯得左右為難的樣子,此時若沒有人有好的理由出兵,你就要提出來,我等隻是每城派出五千士兵進行加強維護治安,避免有人趁亂作禍,更要保護平民的安全,這樣我們出兵就有名堂了,且這是在朝堂裏討論出來的相信不用多久就會朝野皆知,我們名正言順別人也沒有把柄以此為借口攻擊我國。派去的將領你要用信得過的人暗中告知,明麵上是維護穩定,實際上卻是去壓製統恒門的,能給他們帶來多大麻煩就製造多大的麻煩,盡可能切斷他們的消息傳遞,必要時更要利用上些小事端,小題大作什麼不負王命維護穩定等,實行戒嚴,削弱他們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