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個……我……我是看熱鬧,哦不……不是的,我、我隻是誤闖此地,對的,我是誤闖的。”
“哦?真是這樣嗎?那些人好凶喔,突然間就跑到人家家裏來要打要殺的,你……你不會是他們一夥的吧?”
“我,嘿,我跟他們不同。”
“你說的是真心話?不會是騙我的吧?”
“不會,怎麼會騙你這麼漂亮的人呢?”
“可你拿什麼證明你沒有騙我?”
“我可以發誓,我說的是心裏話,我可是掏心窩的真心話。”
“真的,那我看看。”兩人在說話這當會兒,小妍就輕移蓮步靠近了魯民,這話一落即欺前手中彎刀一閃,對魯民來了個開膛剖腹,再手一伸從他的胸腔裏掏出一顆還在跳動的心髒。
正說得好好的,哪想到對方竟然突地施以辣手?不防之下被對方摘了心去,魯民呆立,張著嘴,一臉的驚恐,喉間嗬嗬幾聲,呆立幾秒後,帶著迷茫、不甘、恐懼向後倒了下去。
“哼!沒用的家夥,魯家有你這樣的後輩,豈有存理?”小妍將手中的心髒扔回魯民屍處身形一閃消失在黑暗中。
卻說,張家的一位護法避過戰圈,繞了個圈向最顯眼的那幢建築物潛去。
“不向主人通報一聲就潛進人家家裏去,這很無禮呀老頭,你們張家就這教養?”一把聲音從側邊傳來,卻是覓覓慢悠悠的從黑暗中轉了出來。
一見來的是位年輕的姑娘,那張家的護法心裏略定,同時也起了點輕視之心。
未料,還未待他開口,覓覓就突地欺前,雙手短劍如閃電般連環刺出。家裏有好幾位正牌殺手,而花淩風又培養了一大批殺手,所謂近朱者赤,多多少少覓覓都受到了影響,對陣間用上了些殺手的手段。
一陣叮叮吵當當的激響,覓覓連刺十餘下,張家的護法倉促之下也抵擋了十餘下。還沒回過氣來,覓覓風格一變。由刺改為砍,直將雙手中的短劍當成了刀般使。刺還好點,這砍嗎,就不像是劍技了,偏偏她又大手大腳狠砍猛砍,倒有點像是沒有章法的耍潑了。又是一陣更為密集,聲音更大的激響。覓覓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方式,一時間倒是令張家的護法手忙腳亂,但還好他功底紮實應付了過來。十餘下的砍下來,覓覓的狠勁與潑辣,倒是令張家的護法心底發寒,卻未料,覓覓突地又一變,原地旋轉起來,雙手中的短劍隨著旋轉也打著圈就成橫掃過來,一下接一下的,這是什麼打法?這是什麼道理?劍能這樣使嗎?但對方旋得太快一劍接一劍的,張家護法隻得不停的格擋與閃避。
隨著旋轉,覓覓的裙擺也旋了起來。舞動的人影停了下來,翩翩的衣裙也停了下來,覓覓看著對手,不知何時,對手腹間和腿間竟插了十數根黑漆漆的鋼針。
世家子弟,學習時是有係統的教學,基本功通常會比較紮實,若按一般一板一眼的過招,想拿下比較難,花淩風早想到此層,要想占優勢,就得別出心裁,故所了覓覓想到了這種打法,在旋轉中,通過裙擺的旋轉狠勁地飛出飛針,果然令對方著了道兒。
針細,未刺中要害,就算是抹了毒,一時半會也要不了人命,更何況今晚人多混戰,覓覓的飛針根本沒有抹毒。張家護法想逃,卻被覓覓截住,雙方再戰到一處,在兵器相接一瞬,雙方照麵之時,覓覓輕吐,阿呸一聲,嘴裏一支飛針射出,靠得太近未能閃過,頰上又中一針。臉上這一針,那種痛,而且針刺在臉上那種感覺很是不妙,影響了發揮不說,還讓人心裏有種時刻欲撥掉的想法,偏對方不給他機會。
雙方再次照麵,正防著對方雙手或嘴間的奇襲,卻不防,覓覓輕甩頭發,幻力透過發梢,頭發在空中打了個彎,從發尾間飛出數根飛針。覓覓頭發長,這一拐彎拐到了張家護法的背後,數根飛針帶著淩厲直刺他的後腦直沒入根。這一下卻是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