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常人不敢幹的事,忍常人無法忍受的苦,冒常人不幹敢冒的險。涉險、冒險這就是特工工作的本質。達斯科?波波夫是二戰期間最著名的雙麵間諜。他的間諜生涯充滿了緊張性和危險性,被西方諜報界譽為最勇敢、最快樂的諜報天才。在某種程度上,他的諜報生活堪與伊恩?費萊明小說中的詹姆斯?邦德相媲美,連前英國情報機關的頭子斯圖爾特?孟席斯少將也對他讚歎不絕,說他“太詭計多端”。】
克拉克和丹尼斯密謀商量後,就悄悄地帶領一個班的憲兵來到“曙光女神”飛機機庫,把門關好,不讓人察覺這裏設有伏兵。
克拉克對憲兵們指揮道:“你埋伏在兒…你到這,注意隱蔽,不要發出任何聲響來。聽我的命令再行動,要抓活的。”憲兵們紛紛按照他的部署躲藏起來。
克拉克把燈關上,摸到丹尼斯身邊,藏在一個櫃子旁。丹尼斯心裏沒底的小聲問道:“主任,008會來嗎?”
“說實話,這會我心裏也沒底,這就跟賭博押寶一樣,押對了我們就贏了;押錯了,我們就賠了。”克拉克一意孤行,心裏確實沒底,他在賭博,賭注還下得大,他完全豁出了。
“這要萬一撲空了,就讓他們看我們的笑話了。”丹尼斯虛虛的說。
“他愛笑不笑,管我們屁事。注意,別暴露了。”克拉克不屑的說。然後他拍拍丹尼斯,讓她不要說話。兩人閉口不語了,都支起耳朵聽外麵動靜。
克拉克捕風捉影地調動憲兵去抓什麼特務,這在基地是絕無僅有的事,惹得上下風言風語。威遜摟著丹尼斯腰,粗臉老皮的貼在丹尼斯嫩黃黃香噴噴的臉上搖哇搖,他色咪咪的說:“上尉,晚上能到我那喝杯咖啡嗎?”丹尼斯正不知如何擺脫這個色魔好了,恰在這時克拉克來電話,她借機抽身溜了。克拉克壞了威遜好事,一想起這事,他就很來氣。
“將軍,這克拉克也太不給您麵子了,舞跳地好好的,他神叨叨說什麼有個神秘的008間諜要來我們基地,硬把丹尼斯這尤物拽走,攪了您下麵的好事,也真事的。”副官哪壺不開提那壺的替威遜將軍抱憾的說。
威遜到嘴的天鵝肉沒吃到口,這心裏特不暖和,但又說不口。這啞巴虧不能白吃,隻有把氣撒在倒黴的克拉克身上。他陰沉著臉找碴的問道:“基地發現什麼異常沒有?”
“我查問過,沒有,基地電網圍牆、紅外線探測儀和敏感儀都很正常,連個小貓小狗都沒發現。”副官心裏跟明鏡似得,便添油加火的說。
“哼,他得了神經過敏症了,讓他去折騰吧。如果今晚他抓不著賊,明天就把他給我轟走,別在我這礙事。”威遜挾報複之心的說。
“知道了。將軍,您先回去休息吧。”副官討好的說。威遜鬱悶的走了。
白頭翁超級隱形飛機穿過山嶺,進入沙湖。飛機無聲無息的飛臨51號區上空,突入軍事禁區深入進去,在接近機場跑道時,飛燕指著前麵一塊用熒光漆寫的一排字說:“你看。”
蕭劍朝前望去,隻見上麵寫著:“私自闖入一槍斃命。”他扭頭對飛燕說:“注意,我們已進入核心區域了。”他順手摁一下鍵,飛機立刻向外發出加拿大黑鵝遷徙途中的嘎嘎地鳴叫聲,以掩沒飛機發出的微弱噪音。
神秘的51號區內,除了值班人員外,其他人都進入了夢鄉。在重要設施外站崗的哨兵,對司空聽慣的加拿大黑鵝的叫聲也不會太在意。各條道路上的路燈,在寂靜黑暗的山穀中顯得非常孤寂,沙漠熱風是他們唯一的夥伴。
飛機悄悄的降落在19號白色機庫的屋頂上。蕭劍下了飛機,舉槍立刻輕捷在屋頂奔跑,四周查看屋下麵的情況,沒有發現可疑情況,他向飛燕做了個OK的手勢。飛燕拎著包和鼠籠子下來,將鼠籠交給蕭劍。
蕭劍提著籠子從庫頂飛身跳下,飛燕將包用繩子係下去,蕭劍在下接住包,隨後飛燕也跟著跳下去,立刻蹲下身舉槍警戒。這時,隻見蕭劍打開籠子,裏麵的老鼠似乎還不太相信,頭擺來擺去的左右看看,還真是老鼠出洞左顧右盼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