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瓦布急匆匆的來到局長辦公室外,高聲喊道:“報告。”
拜爾正在低頭看報告,聽到施瓦布喊就隨口說:“請進。”施瓦布推門進去,走到他辦公桌前咵嚓敬個禮,拜爾手點點麵前的椅子說:“坐吧。”
施瓦布坐下雙手將檔案遞給拜爾說:“老板,這是外勤負責監視人員拍的照片。”
拜爾接過標有絕密檔案,從中拿出一遝子剛衝洗出來的照片,一張張過目翻看,突然他拿著一張梅絲娜照片問道:“嗨,長的蠻漂亮的嘛!查清她的來曆了嗎?”
“查清楚了,她是今年剛從FBI諜校畢業學生,父親是德裔美國人,母親是美國人,她出生在德國,能說一口流利的德語,梅絲娜是FBI珠網行動的主角,他們對這個叫彼得的人很感興趣,就…就這個。”
拜爾翻出蕭劍跟梅絲娜親熱的照片,施瓦布指著照片上的蕭劍說。
“哦,這麼美麗的鮮花他們舍得送到虎狼之口中,看來這個案子不簡單呀!你說,他們到底是對彼得這個人感興趣嘞,還是對他背後的事感興趣呀?”拜爾刨根問底的問道。
“我看他們剛開始對人感興趣,欲殺之而後快,現在嘛…可能對他背後的事感興趣。給我總的感覺,這個彼得可能跟他們結過什麼梁子,那邊諱莫如深,口紮得嚴的很,打探不出一點消息。”施瓦布沉吟的回答道。
“嗯,彼得的情況查清楚了嗎?”拜爾聽到這,他對蕭劍也越來越感興趣了,他對施瓦布問道。
“彼得雖說持的是我們的護照,但他很少在國內居住,背景很複雜,一時半會很難查清楚。”
施瓦布滿臉愁容的說。
“哎,聽說一個警察當場揪住FBI一個盯梢的特工在Falk’s
酒吧**他們倆,是這回事嗎?”拜爾興趣盎然的問道。
“是的,警察是我安排的。”施瓦布肯定的回答道。
“好,幹得不錯,算是替我們出了口鳥氣。”說到這,他沉思著,指頭一邊敲著桌子一邊思索的說:“FBI…摩薩德…都盯上了他,說明彼得很重要。施瓦布,既然彼得持的是我們德國的護照,那他就是我們德國人了,我們有權利保護他,不要讓美國佬太囂張了。從現在起,你們要全力盯住這個彼得,關鍵是要弄清楚他背後的事。”
拜爾向施瓦布布置任務道。拜爾說的這個保護,絕非是要保護蕭劍的人身安全,而是不想讓FBI和摩薩德再染指這件事,他想獨攬過來,好在這樁案子上做出一番成績來,也好讓同行們高看他一眼,尤其是漢森和約翰他們。
施瓦布聽明白了拜爾意思,精神抖擻地回答道:“是,屬下明白。”
“不過,你要學會運用詭詐,不能FBI看出來了。偉大的軍事理論家克勞塞維茨在《戰爭論?第三篇?戰略概論》中講道:‘詭詐是以隱蔽自己的企圖作為前提的,因此它是同直率的、無所隱諱的,即直接的行動方式相對立的,就如同雙關諧語和直接的表白相對立一樣。因而它和說服、收買、壓服等手段沒有共同之處,但是和欺騙很類似,因為欺騙也同樣隱蔽自己的企圖。如果詭詐完全得逞,它本身甚至就是一種欺騙,但是由於它並不是直接的言而無信,因而和一般所謂的欺騙畢竟還有所不同。使用詭詐的人要使被欺騙的人自己在理智上犯錯誤,這些錯誤在最後造成一種結果,使他看不到事物的真相。因此可以說:如果雙關諧語是在思想上和概念上變戲法,那麼詭詐就是在行動上變戲法。’間諜本身就是高明的詭詐,戲法人人在變,但你要變得比對手高明才是,你明白嗎?”拜爾是個典型的日耳曼人,他最尊崇俾麥斯和克勞塞維茨了的,尤其喜歡引用他們的話來說明他的決策如何如何正確性。
“拿破侖有句名言說的好,‘統帥的高明之處在於他智力上的素質:洞察力、遠見、計算、果斷、口才、對人性的了解。’我看老板您都具有。”
施瓦布這時不忘了吹捧他兩句。兩人密謀一會,隨後,施瓦布咵嚓咵嚓的走了。黑暗讓喧鬧平息下來了,黑幕遮掩下的暗戰卻剛剛開始。
梅絲娜摟著蕭劍的腰,蕭劍手搭在她肩,兩人親親密密的回到Bayerischer
Hof
酒店的勞拉阿什利(Laura
Ashley)客房。蕭劍衣領藏著的監視器發出震動波,他眉毛輕輕一挑,心裏急速轉著圈想:“客房裏有竊聽和**,我不能消除這些賊,這樣做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嘛,既然這樣,我何不給他們演場戲好好讓他們看看。”於是他把梅絲娜抱得更緊了。
兩人進了臥室,蕭劍就毫不客氣的熱吻梅絲娜起來,溫潤的嘴唇如同橡皮膠熱辣辣的緊緊地貼上去,沒兩下子,梅絲娜喉管裏就發出哦喔哦喔的嬌喘聲,猶如發出催促的號角:“來,來,再猛烈些,不要停下。”姣美的臉膛如同霞光光豔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