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乘坐KD白色遊船遊覽萊茵河,他站在船舷甲板上欣賞河兩岸的美麗景色。當船來到萊茵蘭-普法爾茨州河深25米,寬
113米的萊茵河最深和最窄的河段時,東岸高132米的羅蕾萊礁石就映入眼前。這時船上的播音器就響起來羅蕾萊淒婉的歌聲“I
don't know
why I'm so
sad”,她那嫋嫋蠱惑之音穿過桓古的時空,永遠地侵染在詩人海涅的詩句裏,縈繞在萊茵河氤氳的上空。
傳說美麗的金發魔女羅蕾萊坐在山頂上,用她那無比動人的美妙歌聲,蠱惑路過的水手們,使船隻撞向這塊萊茵河中的巨石,水手們葬身魚腹。19世紀德國偉大的詩人海涅根據這個美麗傳說寫了一篇膾炙人口的詩篇《羅蕾萊》。
蕭劍在此登岸,背著旅行包信步向小鎮走去。進入鎮子,路上清一色河卵石鋪就的路,路沿兩邊夾在五顏六色的石頭向前延伸,曲折而悠遠。鎮中歐洲風情十足的尖頂建築鱗次櫛比,每家每戶的窗台上擺放著一盆盆矢車菊或天竺葵或花草,淺藍、藍紫、深藍、深紫、雪青、淡紅、玫瑰紅、白色的花卉,爭相鬥豔姹紫嫣紅,仿佛是一位雋秀的少女,向著“生命之光”——太陽,祈禱幸福和歡樂。
蕭劍在考布(Kaub)上韋瑟爾城船形古堡外兜了一圈就離開了,晚上入住Rheinfels酒店。他站在酒店四樓客房窗口向外眺望,隻見酒店外綠樹環繞,遙望對麵富有詩情畫意的羅蕾萊山,安靜的山穀悄無聲息,暮靄沉沉的萊茵河,河水不知疲倦的嘩嘩地流淌。
蕭劍來到小鎮的葡萄酒小酒館小坐。殷勤的服務小姐立刻上前向他推薦一種葡萄酒,說它的名字叫“羅蕾萊的眼淚”,所采用的葡萄距羅蕾萊山崖隻有幾百米遠。酒,淡淡的,微微有一點酸澀,向為情而泣的紅顏淚。蕭劍要了一瓶“羅蕾萊的眼淚”葡萄酒,一個人漫不經心的一邊喝酒,一邊吃著波羅的海煙熏、基爾鯡魚炒蛋和北海赫爾果蘭島的龍蝦,似乎很享受。
突然,蕭劍他手腕上一塊方形腕表上EPU動態衛星自動目標跟蹤儀嘀嘀作響,他抬起手,小指扣開袖管看看屏幕,見有三個光點正向葡萄酒小酒館這邊移動,心想:“正想找他們,他們卻主動送上門了,聽聽他們都說些什麼,再做打算”。原來在布勞瑙鎮被蕭劍痛毆的那三個人的身上,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他們粘上無影電子跟蹤粉,他們的一舉一動隨時被蕭劍所掌握。
不一會,三個光頭氣咻咻進入酒館,要了“羅蕾萊的眼淚”葡萄酒狂飲起來。蕭劍就坐在他們背後,隻聽他們大大咧咧說著話,其中一位憤憤罵道:“媽的,見鬼了,咱們幾個竟然打不過那個中國佬。”
“咳,別提了,糗大了。”另一個附和道。
“瑪格麗特這小娘們到神狼那兒告我們叼狀,都是梅絲娜害的。”另一個頗有煩言的說,他把責任都歸咎於梅絲娜身上。
“噓…當心隔牆有耳。”其中一個頭靠前,指頭擋在嘴唇邊說。接著,他們就很少說話了,悶葫蘆似的喝完酒就離開了酒店,可他們全然不知蕭劍正在他們身後,還真讓他們說著了---隔牆有耳。
蕭劍紮著頭聽他們說話,心裏盤算著下一步計劃。他們走後,蕭劍隨後也離開酒館回酒店去了。
半夜時分,一個黑衣人從酒店一窗戶滑溜下來,飛縱來到上韋瑟爾城船形古堡外麵,拿出一個微型美國博士能單筒微光夜視儀觀察。目鏡將光線聚焦在影象增強器上,光電陰極被“激活”,電子撞擊磷表麵屏幕上,綠色屏幕顯示出的古堡內的影像卻是模糊不清,大概是古堡牆壁太厚了的原因。
黑衣人索性不用,戴上“myvu
for Video
iPod”投影式眼鏡,無聲無息的走到古堡跟前,戴上爬牆手套和腳套,順牆往上爬,如同壁虎一般靈活。很快就爬到垛口,摸了一塊碎石往上一丟,啪嗒一聲響落在古堡樓頂平台上,忽然從背旮旯竄出兩個人來,拎著MP7微型衝鋒槍探頭四出查看,在垛口查看的人狐疑的說:“哎,你聽到響動了沒有哇?”同伴也頗感怪異的說:“見鬼了,明明有響動,可連個鬼毛都看不見。”兩人就轉身離開了。
原來約瑟夫照葫蘆畫瓢學著E?羅姆上尉的樣,也在古堡組建了一支衝鋒隊。衝鋒隊因隊員穿褐色製服又稱褐衫隊,簡稱SA。古堡保衛森嚴,日夜有衝鋒隊輪流守衛。要想進古堡,單憑三腳貓功夫是休想進入半步的。
蕭劍雙手用力一拉,手腕一翻,順勢翻騰輕輕落地,踮腳走兩步站起身來,舉起雙手同時拍了剛才那兩個的肩膀一下,兩人條件反射地扭頭相互看一眼,他們還以為是同伴在開玩笑,突然兩人同時倒地昏迷過去。原來他們都中了強效拍肩迷魂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