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過來人,懂得都懂。
讓周芳羽想不明白的是,吳曉帆喝多了,像個死人一樣,那個女人是怎麼“欺負”他的?
這的確是個技術活,不好做。
算了,不想了,回家吧。
周芳羽有一種感覺,自己心愛的玩具被別人搶走了,她想要也要不回來,想丟又不舍得。
“踏馬的,吳曉帆,你個壞人!”
沒辦法,她隻能罵一罵這個“玩具”。
周芳羽回到家,簡單洗漱下準備睡覺。
她老公爬了過來。
她知道他想幹啥。
她有這義務,也沒有反抗。
老公玩得興起,說:“你上來吧。”
周芳羽說:“累了,你來吧。”
老公直接一巴掌甩了過來:“麻痹,翻天了你!”
周芳羽被打懵了。
“我看是你翻天了吧?還打起人來了。”周芳羽罵道。
“我媽說了,女人不聽話就應該打。”老公說。
“你問問你媽,前幾天她住院的錢誰出的?”
“你是這家裏的一份子,你不該出錢嗎?”
“我去你麻辣隔壁,以後家裏的事我不管了!”周芳羽在家裏大罵起來。
孩子被吵醒了。
公公婆婆也被吵醒了。
公公說:“小芳,哪有女人老罵男人的?你這樣做不對,家和萬事興。”
周芳羽說他兒子打人呢。
公公說:“為啥打你,你心裏沒點數嗎?他一個大小夥子,你天天晚上不回家,他能受得了?”
婆婆說:“算了,算了,小芳,回去睡吧,女人年輕就那幾年,能享受盡快享受吧。”
說罷,老兩口就進屋睡覺了。
周芳羽肯定睡不著。
老公來拉她,她將他推了過去。
下半夜,她一個人在沙發湊合了一晚。
圖啥啊?
“我為這個家累死累活的,最後得到了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她飯也沒吃,直接出了家門。
因為頭一天上了晚班,第二天可以晚點上班,但在家裏待著沒意思,她提前出來了。
去哪呢?
公園轉轉,都是老頭老太太,沒啥意思。
地鐵裏擠滿了上班的年輕人,也沒啥意思。
“要不去看看吳曉帆吧?”
那個女人,不知走了沒有。
她去了公寓樓,猶豫了半天,還是來到了吳曉帆的門口。
“你好,在家嗎?你家水管子壞了,一會派人來給你修修。”周芳羽在外麵喊道。
蔡若惜先被吵醒。
她不好意思說話,然後將吳曉帆搖醒。
吳曉帆一聽這聲音,大概知道怎麼回事,就說不用修,暫時沒事。
外麵說:“你可看好了,維修工這會有空,過期不候。”
蔡若惜說:“你們這物業什麼態度啊,趕緊搬家吧。”
吳曉帆能說什麼?
當然是不修了。
屋裏有一個備用“水管”呢。
一聽吳曉帆這樣說,周芳羽氣噗噗地走了。
那個女人肯定還在。
屋內,吳曉帆催促蔡若惜趕緊收拾,一會上班要遲到了。
出門時,吳曉帆讓周芳羽先走,他隨後。
“你是怕物業那個女的看到我在這裏?”蔡若惜毫不客氣。
吳曉帆撓撓頭說:“我無所謂,我怕對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