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七天,月風都在大擺宴席,全村上下樂在其中,那些打手更是天天圍著他。
岡田茂感覺不妙,但也無可奈何,比財力,月風的一次席頂得上他三年的收成,隻能希望過幾天就要走,並不想留下來長久發展。
如他所願,第七天辦完席時,月風就帶著風柔,離開圖尼村,去白士村,用千裏之眼觀察村民的反應。
前幾天還好,開席時,他們連吃帶拿,還有不少存貨可以吃,之後的話,就開始變回原樣了。
尤其是有一家,甚至吵了起來,用寄神術偷聽。
“老婆子,你給我吃的是啥啊!”看著碗裏,清澈見底的粥,老漢抱怨道。
和前幾天的席相比,簡直連豬食都不如。
“我把這幾天沒有煮的米,全部一次性煮了出來,你還有啥不滿意的?”
嬸子雖然嘴上這麼說,身體卻很誠實,麵對一碗裏沒有幾顆米的粥,她也下不去嘴。
“唉,也不知道,大善人什麼時候,再來我們村,那肘子簡直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東西。”老漢歎氣,想起那日的肘子,他口水都能流三尺。
又看了幾家,皆是如此,當然最重要的打手,肯定需要看的。
別看他們平常在村民前喝五吆六的,在地主家吃的飯也隻是多些米而已。
此時他們的內心裏也在想著,當日吃席時,美酒佳肴,還有摟著歌舞團的歌姬,在那瀟灑的場景。
見自己目的已經達到,月風把目光收了回來,想必再過幾天,這計劃就能完美了。
又過三天,月風在白士村和酒樓訂了幾桌酒菜,托人書信一封給在圖尼村的打手們,讓他們過來。
原本喝了幾天白粥的他們,嘴裏淡出鳥來了,聽到月風開席,毫不猶豫的就跑了出來。
“後藤兄弟,夠仗義,有這種好事都沒忘了我們。”
說話的是,那些打手的老大,名叫黑井健,是一個身高八尺,滿麵胡須的邋遢大漢。
之前吃席時,月風就有和他多接觸,所以關係也算熟。
“黑井兄弟,哪裏的話,這不是沒人陪我喝酒才勞煩你們的嗎?”月風說道。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黑井健抓起菜就往自己嘴裏塞。
“啪啪”月風拍了拍手,門外就走進來了,二十名女子。
“這些是思春院最好看的女子,今天晚上大家玩好吃哈。”
思春院是白士村最有名的娛樂場所,附近十裏八鄉,有點閑錢的單身大老爺們都會來這裏消費。
不過像圖尼村這種地方,地主以外其他人倒也消費不起。
打手們迫不及待的上前,抓住一個摟在懷裏麵。
“黑井兄,你覺得過這樣的日子怎麼樣?”月風問道。
黑井健羨慕的說道:“後藤兄弟,過這種日子,那就是賽神仙。”
有酒,有肉,又有美女,他這種鄉下來的孩子,不就想要這種生活嗎?
“那你知道我有錢搞這種日子,是通過什麼方法嗎?”月風再次問道。
“什麼方法?”這可把黑井健給難住了,不過也勾起他的好奇心,趕忙問起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