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伏黑甚爾還是挨了頓大的打才被【禪院】放過。
伏黑甚爾:OK,fine,我菜。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被【禪院】微笑著壓著回家了,在路上還跑不掉,讓他要有多磨蹭就有多磨蹭。最後兩人在天亮之後步行抵達了伏黑甚爾許久沒回過的家,途中甚至是靠【禪院】來認的路,尤其是在某人說是認路然後繞了個九曲十八彎的時候,完完全全是值得再揍一頓。
直到真正的站在了熟悉又陌生的的建築麵前的時候,伏黑甚爾的內心才起了點漣漪:崽子們應該沒餓死吧?
不理會自己在門口罰站的伏黑甚爾,【禪院】拍了兩下門板,貼著門準備聽聽有沒有人靠近的腳步聲,不成想門就這樣向裏打開,讓他一個踉蹌,身姿狼狽的和他討厭的死裝男來了個麵對麵。
【伏黑】:“……挺有個性呐,【禪院】。”
“……滾蛋!”【禪院】沒好氣的朝伏黑說,順帶還朝門口的柱子喊道:“還不進來?咋得,要我請啊?”
朝【禪院】說了一句後就立馬轉頭,“津美紀和惠呢?”
【伏黑】麵上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要不是力量比不過【禪院】這個人,早就一拳上去了,“小孩長身體,起這麼早幹嘛?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
“我……當然知道。”【禪院】一時語塞,但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持續性嘴硬,不過他很快就將話題引到了伏黑甚爾身上,“你不看看我帶回來的人,這個可也是你的小輩哦~”
麵對【禪院】語調後麵飄忽的波浪號,【伏黑】掃了一眼不遜於【禪院】身材的有頭發壯漢,麵無表情的翻了個白眼,“惡心。”
“改姓沒用,我不認的,【禪院】。”
“嘖,得了,你就是一個喜歡小孩的變態。”
“嘁,你以為你能比我好到哪裏嗎?”
兩人間雖身高存在一定差距,但視線在一條斜線上交鋒,雙方都不想示弱,狠狠的瞪著對方。
而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隱身了的伏黑甚爾看了兩眼之後就沒了興趣,見桌上有洗好的水果也不見外的拿起就吃。
畢竟【伏黑】還在和【禪院】掰扯,都沒空搭理他。
在樓上的房間睡覺的惠緊了緊昨天伏黑送出的玩偶,閉著的眼睛上睫毛抖動兩下,隨即又翻了個身,雙腿岔開被子也被踢開半截,而剩下的則是給他壓在了身下。
睡得還是很熟的,至於因為睡覺而顯得亂糟糟的炸毛刺蝟頭則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畢竟惠的頭發就是不睡覺也是炸的。
這就是遺傳.jpg
但可能是生物鍾到了,惠扭動了幾下自己的身體就睜開了還不甚太清醒的翠綠色眸子,保持原本動作眨巴了兩下眼睛,起身開始整理自己的床上用品,隨後就慢吞吞的以一種特別熟練的方式爬下床,開始打理自己小房間的內務。等都幹得差不多的時候,才拉開門準備去找津美紀,結果出門就聽見了一樓的吵架聲。
好吧,也不能說是吵架。
畢竟那種吵架的話就像是惠在幼兒園看見小帥和小強爭奪小美會說的那種。沒有什麼難以理解的生澀詞,讓人小鬼大的惠都有點一言難盡,昨天【伏黑】在他麵前剛剛建立起來的可靠形象全部崩毀一地。
惠:……大人的可靠一陣一陣的。
此刻,小孩對樓下大人們的“對戰”看得清清楚楚,大人們對樓上小孩的情況一無所知。
而一樓被伏黑噎了一句的禪院還是沒能夠戰勝和習慣伏黑這個死裝男對他雞蛋裏挑骨頭還挑三揀四的巧嘴,臉色臭臭的,餘光看到一旁看他笑話咧著個大嘴的伏黑甚爾,冷笑:“哼,【伏黑】啊,別專注惠他們,喏,這邊的大高個不也是你小輩——伏黑甚爾,你管管,他樂意改姓,你就當買二贈一了,當然,這個成年人是送的搭頭還是不能退貨的那種。”
“不要,成年的,尤其是成年壯漢一律在成年之後被我單方麵驅逐,特別是他是半道來的。”【伏黑】翻了個白眼,“你撿回來的,你自己養去吧。”
“這是惠他爹!”
“那他還是入贅的呢,我管他幹嘛。”
“那津美紀呢?”
“小女孩,乖巧,聽話,好看,我樂意,你管我。”
“……死變態。”
“你以為你好到哪裏去,死……”【伏黑】上下打量一番,嘴皮子上下一碰,“死光頭肌肉男變態。”
“你,你你……”
在【禪院】被【伏黑】又嗆了一嘴雞毛的時候,某一個瞬間,堵著的心氣突然就通了,讓他不情不願的咽下去了,不過臉色難看得異常,但是又爭不過【伏黑】,於是直接了當的扭頭,轉移注意力,語氣不太好的說,“喂,小子,去做飯。”
伏黑甚爾:……我做飯,真的假的?
不是,你們不是吵架吵得好好的,怎麼火突然燒到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