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貝,你……唔……”孤禦寒還想繼續放肆言辭,卻讓貝貝一手捂住了嘴巴。
貝貝氣惱地瞪直眼睛:“孤禦寒,你再說……再說我就毒啞你!”
其實,聽者,隻有貝貝一個人而已,由於太過羞惱,她沒有留意他的話其實隻是耳語,隻有她一個人聽得到。
不過,他是不會提醒她的,嗬……被她嫩嫩的小手捂著嘴巴,他也無所謂啦,還可以**香。
他暗暗舔了舔她的掌心,黑眸眨眨。
濕熱的觸感讓貝貝的心跳差點漏了半拍,她掙紮著,不想放開手,就怕他再次語出驚人,卻又讓他不斷吃豆腐,她鬱悶地咬牙切齒。
蒼絕淚輕輕咳了一聲:“貝貝小姐,你這樣捂著王的嘴巴,咳……對於追究不追究貝貝小姐代人進宮一事,王回答不了你啊。”
瞥了蒼絕淚一眼,貝貝猶豫再三,才不甘不願地放開手,眼神還是很凶地射向孤禦寒。
識相點,不然今晚你睡地板!
看懂了她的眼神,孤禦寒立即正襟危坐,一副很聽話的模樣,烏黑的眸子暗暗故裝可憐兮兮地瞟向她。
蒼絕淚跟可依兩人有些尷尬地看著他們之間在對峙,不,應該說是在眉目傳情。
“咳咳咳……”蒼絕淚再次輕咳提醒自己的存在。
由於讓貝貝擋住視線,所以可依不太清楚眼前發生了一些什麼事,她望向蒼絕淚,有些欲言又止。
感覺到她的視線,蒼絕淚低眸看她,她慌忙垂眸。
望著可依柔弱地垂憐,蒼絕淚的眼神閃了閃,有些不自在地收回目光。
孤禦寒伸手,一把攬住貝貝的腰肢,稍稍一用力便把她帶到腿上坐著:“乖乖地坐著。”
貝貝一愣,下意識地看向可依,臉蛋燒紅,她像是甩掉燙手山芋一般甩開孤禦寒放在她腰際的雙手,快速地站起來,走到可依的身邊。
可依被眼前這大刺剌的親昵舉止驚大了眼眸,她不作聲,臉卻也燒紅,王好大膽。
“咳,孤禦寒,你還不問可依受了什麼冤屈!”貝貝掩飾自己的臉紅,要死了,這個男人一點也不懂得含蓄,簡直把其他人當透明的。
她目光威脅地盯著孤禦寒,臉蛋繃著,紅唇緊抿。
孤禦寒這才收斂了一些,恩,他的小貝貝的忍耐度在極限邊緣徘徊了,所以,他也該鳴金收兵,嗬……
當他轉臉向可依的時候,邪魅輕佻的臉隨即恢複了正色,威嚴頓生,變臉的功夫堪稱一流。
“絕淚,賜座。”
“是。”蒼絕淚搬來一張凳子走到可依身邊,示意她坐下。
貝貝嘟了嘟嘴,眼睛直直地看著蒼絕淚,眼神再明顯不過了——我也要!
這回,蒼絕淚不用孤禦寒下令,已經很自動地又搬來一張凳子給貝貝。
“你叫何可依是吧?”
“是的。”可依有些緊張地小聲回答,頭一直保持著低垂的恭敬姿勢。
聽到他的問話,貝貝隻是翻了翻白眼,真是廢話一堆!
“你身上的鞭痕是田家打的?”孤禦寒的眼睛銳利地掃視了可依嫁衣上裂開的幾道條痕。
可依愣了一下,不自覺地伸手去撫了撫嫁衣上的裂痕,神色有些古怪。
“這……不是被打的,是民女掙脫身上的繩索之時留下來的。”可依抬頭回話,眼眸染上一絲茫然。
“民女被綁著安置在喜房裏,突然不知道怎麼的好像……力氣變得很大,於是就掙脫了。”
可依補充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那時候是怎麼了,隻是覺得渾身的氣血在澎湃,一股力量在翻騰著衝出她的體內,於是便助她掙脫了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