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該死!”

“楊宗的人在搞什麼幺蛾子啊?!偏偏在關鍵時候一個接一個的出現,這不是存心跟李宗過不去嗎?!”藏在暗處的李宗一男子見此一幕,額頭青筋布滿低聲咒罵道。語氣中難掩對李宗此舉的憤怒,言語間男子的牙齒咯吱作響。

“本想好好折磨一下那所謂高高在上的陳清雅!現在倒好徹底沒戲了……”

李宗男子目不轉睛的死死盯著陳清雅等人,聲音沙啞道。

一側幾名李宗服飾的男子,見老大臉上不喜的表情,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會成了出氣筒。其中一麵向賊眉鼠眼的男子,屁顛屁顛的向前者一臉笑嗬嗬的開口安撫道。

“景龍哥。別生氣呀,氣大傷身——是不是?”

隻見那被喚做景龍哥的李宗男子,眉頭微皺,不滿的“嗯”了一聲。

男子見此訕訕一笑:“雖說這次有楊嘯川祭出命符,陳清雅等人可能會有一線生機,但今日之事楊宗是肯定要給李宗一個交代的,不然宗主那裏是說不過去的。”

說到此處,那被喚做景龍哥的李宗男子皺在一塊的眉頭漸漸舒展了下來。輕輕點頭,示意後者繼續說。

“所以楚檸,楊嘯川斷然不會有好下場的,總歸是要有人承擔這一切的。”男子說到此,指了指陳清雅所在的方向,“隻要獵物一直在伏妖山脈,就一定逃不出景龍哥的手掌心,不是嗎?現在放‘它’跑一會兒又何妨,給‘它’逼到絕路,再給‘它所謂的希望’豈不是有趣極了!”

賊眉鼠眼的男子一邊說著一邊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任誰見到這副模樣內心都會情不自禁的緊繃起來。

“郝仁啊郝仁,我是真一時間不知道該是誇你心思縝密還是誇你這陰險狡詐的功夫了?!”前者輕哼幾聲,陰陽怪氣道。被喚做景龍哥的李宗男子,正是先前跟陳清雅有過節的那個人。此人正是李宗,李隆江的次子,李景龍。

李景龍輕輕拍了拍郝仁的肩膀,“不過話說回來你所言甚是在理!雖是出了點小插曲,但是並未影響當下的局麵。無論如何,回頭我定會向父親稟明一切,讓楊嘯川,楚檸等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言罷,李景龍臉上笑得那叫一個囂張肆意,目中無人。

其餘人同樣陪著老大笑得也是那叫一個違心,卻不敢多說什麼。

郝仁在一側重重點頭,隨即開口道:“景龍哥。現在我們停留在這裏已毫無意義,應早日與文信大哥會合,畢竟不能讓申白活著出去!”說到這,郝仁見李景龍臉上的笑容僵住,唰的一下身上冷汗直冒,連忙跪地解釋道:

“景龍哥,小弟想說的是萬一……我說萬一因為我們遲遲未歸而導致出現意外,宗主怪,怪罪下來,我們是萬萬承擔不起宗主的怒火啊!”

“終究是宗主下達的命令,我也是一心為景龍哥所考慮……”

郝仁心裏清楚李景龍臉上的笑容為何僵住,是因李景龍從小到大都跟他大哥李文信不對付,甚至對身邊人特別吩咐過不許在他麵前提起此人,否則是會遭皮肉之苦的。

聽說最嚴重的是驅逐宗門,廢除修為!終生不能修煉!不管怎樣,人家都是李宗宗主的親生兒子,既然要倚仗他人,那自然是能忍則忍,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這也是郝仁為什麼會如此,不是害怕受懲而是怕不被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