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拖著偃月刀不緊不慢的說道:“道友何必明知故問,白澤現在是我大商的一員,而道友非要以準聖修為欺壓於他,今日我若是不出手,日後世人又會怎麼樣看待我大商,還有誰敢再為我大商效力。”
“白澤乃是我妖族的叛徒,這是我妖族的家務事,道友難道就不怕被人說管的太寬了嗎?”
在陸壓心裏一直都認為白澤才是那個妖族的叛徒。
當年整個妖族的天下都是帝俊一手打下來的,而他作為帝俊唯一的子嗣,自然是應該理所當然的繼承整個妖族,而他也必將會再次帶領妖族崛起。
雖然這個過程中可能會出現一些傷亡,出現一些犧牲,但那也是應該的,一將功成萬骨枯,在他看來這是妖族崛起路上必然會經曆的陣痛罷了,當年他的父王也是這樣一步一步從屍山火海中走出來的。
但是白澤竟然敢另立山頭,擺明車馬站在他的對立麵,這兒是他不能容忍的,在他眼中妖族與他的私產無疑。
現在自己手中煮熟的鴨子竟然就這樣飛了,他又怎麼可能不心生怨恨。
而且現在白澤不僅僅是帶領一部分妖族走上了他的對立麵,更是讓他成為了整個洪荒世界的笑話,甚至是被稱為妖族的叛徒,這讓自稱妖族正統繼承人的他更是難以接受。
為了妖族的崛起,天下萬妖都是他的棋子包括他自己,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白澤。
他堂堂妖族太子都能忍辱負重屈居於西方教聖人門下,而為什麼白澤就不可以體會他的良苦用心,偏要與他作對。
想到這裏,他心中更是多了一股不被人理解的屈辱,想要殺掉白澤的心更加強烈了。
“你我皆是準聖,難道道友真的想要與我分個生死。”恨屋及烏,陸壓順帶看著孔宣也帶上了一絲絲的恨意,言語中多了一些威脅。
準聖已經是聖人之下實力最強大的那一批人了,各個準聖都會有自己壓箱底的絕學,一般情況下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沒有人願意跟準聖為敵。
因為一旦這一次殺不死了,那麼等待著的就會是無窮無盡的報複,被一個準聖惦記上了,說不定在什麼就會迎來致命的一擊。
孔宣聽到陸壓的話之後皺了皺眉頭,他本就是高傲之人,又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威脅。
手中偃月刀提起,刀尖直指陸壓,滿臉不屑:“你不過是一個妖族的叛徒而已,哪裏來的自信竟然還敢來威脅我,我都為你那九泉之下的父親感到羞恥。”
孔宣的這句話殺傷力無比巨大,像是在陸壓的怒火上澆了一把油。
他的父王是他永遠都不想提及的痛,沒想到今日孔宣竟然直接揭開傷口,並在上麵撒鹽。
他眼中赤裸裸的殺意暴起,恨不得生撕了孔宣。
“沒有人敢這樣侮辱我,即使你是鳳祖親子也不行。”他目光中滿是猙獰,本來就陰翳的臉更顯恐怖。
說完之後,他大口一張,一股太陽真火噴了出來。
他要把孔宣烤成一隻雜毛雞,到時候再看他是否還能驕傲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