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周末晴空萬裏,一大早汽車站就沸沸揚揚,外出的人三三兩兩的在等待各自的客車,在人群中有一位穿著時髦的美女,左顧右盼很著急的樣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關穎。
“這死小子,咋還不來,馬上八點半了!”關穎正在碎碎念,迎麵就走來了她要等的人,不是王健還能是誰呢。
王健還是穿著地攤上幾十塊一套的灰色運動服,腳踩回力運動鞋,就是鞋~不咋白。
“你是豬嘛?讓我這麼一個大美女等你半小時你好意思嗎?有沒有點紳士風度?”
“我還未成年,還是個孩子。”說完王健還摸了摸頭皮。
兩人就像打情罵俏的小兩口一樣,吵吵鬧鬧的上了大巴車。
兩人此行都很激動,王健期待能不能拿到那一紙文書,大學錄取通知書;關穎希望把這首歌收入囊中。
哇塞妞可能是有些困,上了大巴車後,就挽著王健的胳膊,又把頭搭在了王健的肩膀上睡著了。
又考驗老子是不是?
王健被挽著的那隻胳膊,隨著汽車的搖搖擺擺。
王健看著哇塞妞的側臉真想上去來一口,並對哇塞妞說:是你先撩撥我的……
大巴還沒有行駛到目的地的一半,王健的右胳膊就沒有知覺了,已經麻了,最主要肩膀那裏還有點濕。
王健抬起左手推了推關穎說:“別睡了,你看看你這口水,都拉絲了,我肩膀子都濕透了。”
關穎用雪白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自己靠過的肩膀滿臉通紅,也不和王健解釋,把頭一別扭向車窗,假裝看風景。
王健覺得撩撥關穎特有意思,就賤兮兮的說道:“你剛才撞到我。”
關穎回身就是一拳,剛好打到了王健的胸口。
“呸!壞胚,占老娘便宜還敢說!打死你個登徒子。”
王健也是戲精上線,捂著胸口就裝作很痛苦的樣子,演的跟真的一樣。
關穎看了看自己的小拳頭,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練過絕世武功了。
“沒事吧?白長那麼大個子了,一點都不抗揍。”
“我有心髒病,你剛才正好打我心口上了,哎呦,好疼啊。”
“我看看?”說完關穎就要拉開王健捂著胸口的胳膊,這一扯,王健的胳膊又一次和關穎的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王健被關穎識破了,又被關穎給了幾個小拳拳。
兩人打打鬧鬧一直到了乘務大姐喊準備下車。
關穎的小瓜子臉紅了一路。
兩人出了汽車站,楊明和蔣雅婷正在馬路對麵等著兩人。
蔣雅婷上前挽著關穎的胳膊說著女人之間的悄悄話,楊明熱情的給王健來了一個擁抱。
四人上車,王健坐在副駕駛,兩個女人還在後麵咬耳朵,王健實在看不下去了,對著後麵兩人說道:“說啥就大大方方滴唄,讓我倆也聽聽。”
聽了王健的話蔣雅婷小臉通紅,而關穎就說了一個字:“滾!~”
俗話說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楊明這狗東西看蔣雅婷和關穎在車上,那車開的叫一個穩啊,旁邊騎自行車的大爺都超車了,要不是旁邊有車門,王健都以為自己做了景區觀光車,十分鍾的路程讓楊明開了半小時才到東北大學。
到了大學四人直奔小老頭李修緣辦公室,關穎敲了敲李修緣辦公室的門。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