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轍多謝兩位前輩!”
蕭轍拱手拜謝,龔天冬嘿嘿笑道:“小夥子不錯,一人竟擊退烈火教那麼多人,我龔天冬都不曾有這個本事啊!小子你的劍法誰教的?”
蕭轍如實回答道:“晚輩的劍法來自於一處密室中。”
龔天冬道:“密室?這麼好玩!小兄弟,小兄弟你帶我也去一趟密室如何啊?”
“這?不是晚輩不願意,隻是……”
見到蕭轍麵露難色,魚又堂打斷道:“老冬瓜你別在這為難人家了!”
“我為難?魚肉湯你說什麼呢啊?”
“難道不是嘛。”
“嘿…你這個老冬瓜你…”
二人竟當著蕭轍麵前鬥起嘴來。
蕭轍上前擠在二人麵前阻止道:“兩位前輩,兩位前輩不要吵了。”
二人非但沒有停止吵鬧反而更凶了,不光嘴巴說著,手還不停指著對方吵鬧道:“你個死冬瓜,爛冬瓜。”
“哼!好你個魚湯,又腥又臭,我今天非要教訓你一頓。”
“什麼?教訓我一頓,大言不慚啊你,今日不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來啊…”
二人同時推開蕭轍,就動起手來。
蕭轍想要阻止,根本抓不住二人的動作,見兩人拳腳相揮,蕭轍隻得無奈放棄對二人的相勸,跑去馬車內查看趙芹月狀態。
掀開簾幕,隻見趙芹月昏倒在車內,蕭轍上前抱起趙芹月喚道:“月兒,你醒醒,月兒。”
一隻手扶起趙芹月,另外一隻手伸出,拍向後背度過真氣,趙芹月隻覺得體內一股寒流,暖流交融十分難受“哇”吐出一口血。
“月兒…”
蕭轍緊張道。
雙臂緊緊抱著趙芹月。
“哎呀!這位姑娘傷的可不輕啊!”
“不錯看這位姑娘的樣貌體內似乎有兩股真氣正在互相製衡。”
冬堂魚又兩人不知何時出現在馬車前後,隻瞧著趙芹月連連歎氣。
蕭轍見二人一眼便看出端倪,心知二人肯定有救治之法,拱手拜道:“二位老前輩既然能一眼看出月兒體內有兩股真氣,想必應有救治之法。”
龔天冬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看這位姑娘臉色怕是活不過今晚了。”
聽言,蕭轍心中悲痛欲絕,神色發慌。
魚又堂喝道:“老冬瓜你又在嚇唬別人孩子,你看看你,這麼大的人了,你真是……”
“魚肉湯關你什麼事…你是不是還想打啊你!”
“嘿!真當我怕你不成。”
說話間兩人又欲動手,蕭轍實在是心生煩惱,大喝一聲道:“二位前輩夠了。”
冬堂魚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吼,心知有愧,果然安靜了不少,蕭轍也知是因為心中一直煩悶所以才有所失控衝撞了二人,漸生歉意,言道:“二位前輩,剛剛晚輩情緒失控衝撞了!還請前輩出手相救。”
魚又堂見蕭轍人品不錯,一時也想到卻有失禮之處,愧疚道:“沒事,沒事,我魚某人才不會像有些人似的見死不救。”
龔天冬見魚又堂內涵自己冷血無情,心裏一急,指著魚又堂道:“你個老魚湯,你,你,你說我見死不救啊。”
“難道不是嘛?這位小兄弟不遠千裏到此為心上人治病,如此癡情男兒,你知道方法卻嫌麻煩不肯幫忙,還說不是見死不救,你不肯!我魚又堂去幫這位小兄弟。”
見魚又堂一口答應,蕭轍激動萬分道:“前輩出手相救月兒蕭轍實在感激不盡。”
龔天冬聽這麼一說,也自知理虧於魚又堂,便道:“我又沒說不救她,我,我隻是說這位姑娘活不過今晚,我是實話實說。”
蕭轍問道:“請教前輩當今之急該如何救治呢。”
魚又堂道:“簡單,這位姑娘體內所中烈陽內力,想必是吃了某種藥才能挺到雪山。”
蕭轍道:“前輩所說不錯,月兒中掌之時正是吃了碧水草才能挺到如今。”
龔天冬驚訝道:“碧水草!這麼珍貴的藥草你居然有!傳聞此草屬寒卻生長於炎熱地帶,握在手中全身清涼,這世上目前也隻有三顆,據說一顆在皇宮,一顆在藏教,還有一顆在長白山天池。”
蕭轍道:“前輩見多識廣,月兒服下的那顆正是皇宮之物。”
龔天冬轉身喃喃道:“我的媽呀,你竟然偷到了皇帝老兒的頭上。”
“好了,老冬瓜!不要打擾我給這位姑娘救治了。”
魚又堂不耐煩道。
龔天冬這時倒沒有還嘴,隻是氣的吹胡子瞪眼,心裏暗暗說道:我倒要看你老魚湯是如何救治的,到時候救不好我得好好嘲笑一番。
“有勞前輩了。”
蕭轍道。
魚又堂從懷中拿出一朵冰花,龔天冬見此花晶瑩剔透,不禁稱奇道:“老魚湯,你這個寶貝我怎滴沒見過。”
“說你見識小吧,這可是玉星花,生長在寒潭之處。”
蕭轍驚喜道:“前輩你說這便是玉星花?”
龔天冬連連湊上前來,道:“好你個魚肉湯,你,你,你什麼時候瞞著我偷偷上雪山寒潭采玉星花,你真是的你……”
“好了,老冬瓜!”
魚又堂嗬斥道。
“小弟兄,你快將這位姑娘扶著坐好!我來為她治傷。”
蕭轍點了點頭,扶著趙芹月坐好,魚又堂走至身後將,手中使出暗勁捏碎玉星花喂入嘴中,雙臂提動真氣為趙芹月導氣歸元。
馬車旁已然生起了一堆火,車邊清掃了一大塊地,烤了兩隻雞,一壺酒,雪山夜晚的風吹的格外寒冷,好在火勢較大,蕭轍,龔天冬兩人也不曾感到寒意。
魚又堂從馬車中走出來,蕭轍上前問道:“前輩,月兒她怎麼樣了?”
魚又堂擺手道:“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她體內的烈陽功極為霸道!若沒有這玉星花絕無救治的可能。”
蕭轍拱手道:“前輩大恩大德,真是無以為報。”
魚又堂此時雙眼一黑,龔天冬一個箭步連連攙扶著,道:“老魚湯啊!你真氣消耗巨大快快坐下來調理,別再說話了。”
龔天冬扶著魚又堂坐下,又從火架上取下一隻雞,撕下一條腿遞在魚又堂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