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啊不對,是光照四射的大白天,竹憶黑了係統,在南楠前往總部查看原因的時候,剩下的兩個人用一個特殊材質做的的麻袋,把人給套起來了。
沒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機器人時代的南楠:“?”
麻袋消過毒了嗎就往她身上套。
就算綁她的人沒出聲,她也能猜得到是誰。
那三個是想殺了她篡位嗎?
南楠縮在麻袋裏思考著,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可以主動把手裏的權力放出去,等三個人爭的時候她就帶著江昭去別的星球上生活。
算無遺策的南楠大概沒有想到,三個人最想得到的不是什麼權利,而是她。
於是,等麻袋被拉開,她的手被綁到背後的時候她還是平靜的任由竹溪動作。
竹溪看著手裏的紅色手環,細細的在裏麵包上了一層軟布,這才給南楠拷上。
她可不想傷到她花容月貌的首領大人。
竹溪綁好了她的手,突然躥到了她麵前,開始解她的衣服扣子。
南楠:“?!你在幹什麼?”
竹溪殷紅的舌尖舔了舔下唇,過分精致嬌美的臉上滿是笑意,那是一種多年的夙願終於快要實現了的滿足。
“你啊,首領。”
南楠耳尖一紅,羞惱的躲開她的手:“胡鬧。”
怎麼回事兒,他們幾個不是很討厭她的嗎?
為什麼說出這種話?
是為了看她出醜嗎?
竹溪貼近她,把自己的手從她黑色手套的邊緣伸進去,直到在過分擁擠的空間裏把自己的手貼上了南楠的手心。
本來無比貼膚的手套被撐出了弧度,竹溪滿足的喟歎一聲。
首領的觸感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好的多。
南楠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從手心往上,密密麻麻的宛若無數隻小蟲子在皮膚下啃食她的血肉。
竹溪很快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她也想及時收回手,但是心底的巨大落差還是讓她繼續逼迫南楠接受自己。
“憑什麼?明明我陪了你那麼久,在那個人類出現前您明明是最疼我的,憑什麼她可以肆無忌憚的觸碰你,我卻不能?”
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語氣不太好,竹溪驀然軟下了聲線,她把容納了兩個人的手的手套牽起來放到自己臉側,貓兒撒嬌似的蹭了蹭。
語氣裏的懇求意味明顯:“隻要習慣了就好了,你再忍一忍好嗎?”
趕來的竹憶一把拉開了有些魔怔的她:“你瘋了嗎?沒看見首領很難受?”
竹溪握了握手心,裏麵似乎還有南楠手心細膩的觸感,她覺得眼角有些濕潤,偏過了頭:“我隻是不甘心。”
南楠還坐在原地,手上的手套現在於她而言不是保護她不接受外界的工具,反而是禁錮住她的工具。
竹憶蹲下身子把她扶到床上:“首領,你還好嗎?”
南楠其實本來以為自己的潔癖已經好了的,可是現在才發現,江昭是特例,對別人她的身體和精神反應還是很強烈。
竹溪明白自己犯了錯,她湊到閉著眼睛努力平複呼吸的南楠身前,咬牙忍著哭腔:“首領,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