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此子的悟性當真是可怕至極啊。”白發壯漢呢喃低語。
“是啊，隻看一次就領悟了我的【時空凍結】，如今在短短三天內，又融入了第五種異種玄奧，這分悟性實在是，實在是……”
莽漢想了又想，可任他活了億萬年歲月，也找不出一個能夠形容的詞。
無他，隻因為張帆的表現不止超出了他們的見識，也還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大哥，我記得諸多位麵中第一位大圓滿是修行了三億年！”
“對，是生命主宰，耗時三億八百萬年。”青龍目露追憶之芒。
“那此子、此子修行多久了？可有億萬年歲月！”
“不，”
絕美女子搖搖頭：“他的靈魂還很年輕，比你們想象中的要年輕無數倍。”
“有多年輕！”莽漢不自覺問道。
“不足萬年。”絕美女子語出驚人。
“不可能。”
三人同時出聲，他們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震驚。
他們活了無數萬億年，見過天才無數，見過靈魂變異無數，但是不足萬年就能融合五種異種玄奧的，的確是像絕美女子說的那樣，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但他們誰也沒有質疑絕美女子的話。
朱雀浴火而生，靈魂通透無垢，在感應方麵從來不會出錯。
她說不足萬年，那就一定不足萬年。
“大哥，此子悟性驚天，又領悟了四弟的【時空凍結】，一旦與我等為敵，那後果……大哥，這小子必須死。”白發壯漢目露凶光。
“殺他？為什麼！”
青龍低語道：“是因為他悟性驚人！還是因為他能領悟時、空間法則！”
“可是大哥，諸多位麵中，十一位主宰鑽研無數萬億年，從來沒有人能夠掌握時、空間法則，就算不殺他，也要讓他把秘密全部吐出來。”白發壯漢很不死心。
“然後呢！然後我們就可以掌握時、空間法則了麼！”
青龍嗤笑道：“二弟，多少萬年了，除了使用天賦神通的時候，我們兄妹四人可曾觸摸到過這兩種無上法則？”
三人對視一眼，盡皆搖頭。
從他們煉化主神格開始，過去了無數的歲月，他們從來沒有停止過研究自己的天賦神通。
可這種研究始終隔著一堵牆，就好像通過牆縫看到了屋裏麵的情景，卻進不去、摸不著。
白發壯漢焦急道：“以前是不可以，但搶了這小子的機緣，說不定又可以了呢！”
“已經嚐試過很多次了，我們根本無法掌握彼此的天賦神通。但是這個小家夥卻可以學會，你覺得是為什麼！”
青龍苦澀道：“唯一的解釋，是小家夥掌握了我們無法掌握的力量。如果真是這樣，那真相就太殘酷了。”
“多少萬億年了，連規則主宰那樣的絕世強者也無法領悟時空法則！但是這個小家夥掌握了，如果真有可能，唯一的可能便是他根本不屬於這方時空，隻有其他時空的人，才會不受這方時空的規則約束。”
說到這，青龍慘笑著搖頭。
就連一直在叫囂著的白發壯漢，此刻也罕見的沉默了下來。
“無數位麵中，有四大規則玄奧，有七大法則玄奧，卻獨獨少了最重要的時、空間法則！”
“這永遠無法關閉的傳送陣，不知道何時出現的至高位麵，這些又都是怎麼樣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