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我？”張帆皺眉。
尼尼莎頷首：“對，挑戰你。”
張帆帶著歉意道：“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挑戰。”
“不接受！為什麼！”
“因為我不打女人。”
“你……”
見張帆滿臉認真的樣子，尼尼莎氣得跳了起來。
自己堂堂大圓滿，居然因為性別被人看扁了？
更氣人的人，這家夥還沒跟朱雀族長結婚，算不上四神獸家族的成員，四神獸家族的規矩壓不了他。
就在尼尼莎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一個白衣人影跨步向前：“張帆？剛才聽說您說不打女人！”
“對，您是！”
“克萊門廷，”
克萊門廷微笑道：“我的心願和尼尼莎一樣，也想嚐嚐被中位神放逐的滋味。”
“但我不是女人，您不必手下留情。”
張帆看向幾位主神，見幾位全都饒有興致的看向這裏，心中便有了決斷。
十年前與丹寧頓和貝魯特一戰，觀戰的隻有主神，不存在交戰浮影。
中位神能放逐大圓滿，也足夠匪夷所思，所以，這是想摸摸我的底？
“我接受你的挑戰，現在就動手麼！”
“當然。”
克萊門廷自信一笑，整個化作光線射入高空。
光係玄奧大圓滿，是速度最快的大圓滿。
“混蛋，氣死我了。”尼尼莎生氣跺了跺腳。
“氣什麼！”
“你個修煉死亡規則的，關你什麼事！”尼尼莎滿臉不客氣。
同是大圓滿，她對張帆有興趣，可對丹寧頓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嗬，”
丹寧頓收回目光，好笑道：“雷係法則和光明法則速度拔尖，你跟克萊門廷一樣，想要以速度取勝？”
尼尼莎皺眉不語，因為她確實是這麼想的。
“你要真這麼想，就該覺得慶幸，”
丹寧頓看向天空中的張帆，無語道：“因為這家夥的防禦跟烏龜一樣，速度快根本沒有用。”
幾句話的功夫，天空中已經交上了手。
或者說，那不叫交手，而是單方麵的戲耍。
克萊門廷快如光影，一道道筆直的線在天空中縱橫交錯。
“速度麼！”
張帆微微側首。
他想施展“行”字秘追上去一頓暴走，轉念一想覺得沒有必要。
因為再快的速度也要進攻，而所有的進攻都瞞不過無垢體的感知。
忽然，張帆眸光微亮，猛地一拳砸向左邊。
“乒”
拳落，平整的天空如鏡子般碎裂，漆黑的空洞中，克萊門廷的身影剛剛浮現，便慘叫著墜入了空間亂流。
放逐大圓滿，隻用一拳？
三位主宰同時一呆，眼中盡皆有異色閃過。
“這家夥是大圓滿！”
“氣息上不是。”
問問題的是光明主宰奧古斯塔，回答問題的是風係主宰帝亞。
紅發少女輕哼一聲，不屑道：“你們不動腦子的麼，他要是主神，這一拳能把克萊門廷的腦漿砸出來，還用得著放逐！”
兩個人麵上一陣紅白，卻又不敢頂嘴。
死亡主宰是規則主宰，絕對不是他倆能夠碰瓷的。
空間裂縫合攏，突然又“嘩”一聲被人撕開。
剛剛還意氣風發的克萊門廷像死狗般被扔了出來。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