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寅把楚稚京抱到了沙發上,然後給她整理了下頭發,亂糟糟的看著真煩人。

楚稚京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有說話。

“你就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男人開口道。

楚稚京思索了一下,有點不解,沈煜寅想要她給他說什麼,想了一會,輕聲開口:“沈總,好久不見啊!”

聽到這麼標準的見麵對話,覺得有點好笑,:“確實,好久不見了,這五年,你過得怎麼樣?”

怎麼樣?楚稚京笑了笑,過得怎麼樣他不清楚嗎?她都已經變成這樣了,竟然還問她過得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她沒死,就算是過得好了,確實,經曆了那麼多能活著確實是過得不錯,但是活著遠比死了更難受。

楚稚京嘴角上揚,勾起一絲甜蜜蜜的微笑,“過得不錯,在監獄裏日子裏是我長那麼大過得最開心的三年了!”

她不是在監獄裏待了五年嗎?為什麼開心三年,難道最後的兩年過得不好,還開心,在監獄裏她竟然開心,看來她根本就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沈煜寅給自己點了根煙,輕輕吸了口,然後眼神複雜的看著楚稚京!

“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看來給你的懲罰還不夠”男人清冷的嗓音響起。

聽到這句話的楚稚京,激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楚稚京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都冰凍了,她忽然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

她腥紅著眼眸,大吼道:“還不夠嗎?懲罰還不夠嗎?是不是我死了,你才開心!”

沈煜寅不明白她為什麼忽然變得這麼激動,他的手剛碰到她,就被甩開了,然後看著她揮舞著自己的手臂,撕扯著頭發吼著:“啊啊啊啊啊”

沈煜寅害怕她傷著自己,伸手使勁抓著她的手臂給分開了,看著眼前腥紅著眼眸,目光呆滯著看著她。

沈煜寅忽然感覺自己有點心慌,他試探著輕聲喊了句:“楚稚京!”

但是楚稚京沒有說話,一腳踹到了沈煜寅肚子上,他猝不及防後退了一步,而楚稚京因為使勁太大,從沙發上跌落下來。

眼前一陣天昏地暗,幸虧她是坐在地上的,身體裏的傷痛,那種傷痛到現在想起來都害怕,甚至指尖都有些隱隱作痛。

陰暗潮濕我屋子裏,裏麵髒得不像話,地麵上得灰塵都不知道落了幾層灰,站在上麵可以清晰的印出腳印。

女人被按在桌子上,桌子上很髒,但是上麵放著一個大白布上麵一把手術刀和一些其他的醫術器械,女人拚命的掙紮,但是無果,女人被嗚花八綁的綁在了桌子上,嘴巴上塞著東西,女人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把燈打開,快點完事走,等會被人發現就不好了!”一個男人說道。

“劉哥,這行嗎?這地方也太髒了,要是在摘除中感染了髒東西,得了破傷風怎麼辦,那玩意可是能死人的。”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說道。

劉哥從白大褂的口袋裏拿出了一種針管,看著女人的眼睛說道:“小妞,雇主還挺仁慈,還給你帶了個破傷風疫苗!”

那個剛才把女人綁起來的一個男人把煙扔到了地上,說道:“仁慈個屁!雇主說不能讓她死了,死了的話就感受不到缺失一個腎是什麼滋味了!要說這人可真是夠狠的了!”

這女人也是夠狠,要不是他提前把藥加到她吃的飯裏,他都製服不了這個娘們,確實三個大男人才把她給製服,還是在女人渾身上下沒勁的前提下,要是這個女人沒吃藥的話,那後果就不可想象了。

男人看著自己臉上的傷痕,又轉身看向自己的旁邊在左腹上捂著的男人,旁邊又個男人在給他做包紮,包紮的男人說過:“趕緊的!別墨跡了,一會老五就受不了了,這娘們可真他媽的狠!吃了藥,還那麼厲害!草!”

那個男人來到女人身邊,看著女人惡狠狠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直勾勾的盯著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頸,上麵有一個牙印,正在留著血。

他伸手把女人嘴裏的東西拿了出來。

女人忽然邪笑了一聲,聲音如同地獄的撒旦,女人笑起來很好看,但也很滲人,那雙極深黝黑的眸子裏閃爍著一絲危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