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出生起便經常無緣無故哭泣,父母每每都抱怨我是個男孩子,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天生就可以看到這個世界上普通人和普通修真者看不到的生物——魔。
父母每次隻是當做我是一個小娘娘腔,喜歡總哭泣,但是我從出生起就和這種奇形怪狀的生物打交道,後來漸漸習慣了這雙眼睛,即使魔這種生物突然蹦出來嚇我一跳,我也能做到直接無視掉他們,父母隻是當做我長大了,不再膽小,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已經被嚇到習慣了。
我從小也和他們說過,那裏有一個長得奇形怪狀的生物,但是他們隻是個普通人,即使是普通的修真者,也無法看到,隻有那些修了法眼的修真者還有一些生來就有這種眼睛的人才可以看見他們,所以普通人隻把他們當做信則有不信則無的東西,所以我的父母也是如此,把我的害怕當做嗤之以鼻。
我的父母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做了一個可以保證我們一家人吃飽穿暖的生意,在農村可以生活的風生水起,我的上麵還有一個親哥哥,還有我的爺爺,太爺爺,我的太爺爺很疼愛我,雖然他也是個修真者,但是他的壽元將近,無法做到其他的事情,隻好在我六七歲時把一些東西教給我,所以我的太爺爺發現我天賦異稟,他看著我的眼睛裏滿滿都是欣慰。
但是沒幾年,我的太爺爺大限已至,他在故去之前隻留下一句給我的話,讓我去後院的大樹下挖出來一個東西,我的太爺爺疼愛我,我也沒有辜負太爺爺的期待,給太爺爺守了三天靈之後,太爺爺就要埋進黃土,什麼也帶不來,什麼也帶不走。
他留給我的隻有那些知識和後院的東西,送走太爺爺的時候我沒有哭,但是在他下葬以後,我在我的屋子裏的小炕上哭的不成樣子,這對我13歲的我來說,是一個非常非常悲痛的日子,對以後的我也是,我在修行的時候也經常想起他,當然這是以後的事情了,但是的我隻是個13歲的黃毛小孩。
在屋裏連續窩了兩天的我,身體終於受不了,一覺直接睡了過去,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有一個女人,但是她可以連續變化自己的樣貌,我認出了她,她是從小一直陪著我的魔,她總是身著一身古裝,挽著溫婉動人的發髻。她叫婉君,這是她以前就告訴我的,我的太爺爺也一直知道她的存在,因為她是我家世世代代供養的魔!
夢裏,婉君在我家後院的樹下站著,就那麼一直看著我,隨後指了指她的腳下,隨後我就醒了過來,我看著窗外,外麵太陽已經出來了,再看一旁,我的父母擔心的坐在炕邊,見我醒了過來立馬圍上來關心我,見到父母擔心,我也隻好安慰他們,他們見我好好的醒了過來,便沒有過多詢問其他的,隻是問我餓不餓,我說我餓了,他們便去準備飯菜了。
我看他們走了,便直接下炕,走向了那個可以看到後院的窗戶,隻見那婉君站在樹蔭之下,她肯定是知道我醒了,才直接去那裏等著我,我沒等父母給我盛好飯菜,我就跑了出去,直接奔著後院那棵大樹而去。
到了樹下,我問站在樹蔭裏的婉君,地下埋著什麼,她說不知道,讓我自己挖開,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拿來了鐵鍬,在她的腳下便挖了起來,挖了大概半米深,出現了一塊黑色的布包裹著的東西,若不是我用鐵鍬碰到了這個硬物發出來木頭的響聲,我會以為是那種堅硬的土塊。
沒兩下,我便把這個神秘的盒子挖了出來,我不顧上麵的泥土,把黑布打開,那黑布打開後裏麵書寫一堆我看不懂符咒,不像正道,反而邪氣滿滿,讓人遍體生寒。
太爺爺教過我一些東西,我大概能辨認出來,這些東西和太爺爺教我的息息相關。
黑布裏包著的盒子因為經過我很多人之手,上麵有一些劃痕,但是表麵被磨的很亮,我看著這個古樸的盒子,又看看我自己的雙手,覺得會髒汙了這個盒子,我便把手掌上的泥土蹭到我自己的衣服上,才打開了這個神秘的盒子。
盒子裏麵裝著一個卷軸,還有兩個印,都刻著古樸的文字,像古代的篆書。印下麵滿滿當當的壓著三本古籍,我本聰慧,在太爺爺的引導下,可以看懂一部分繁體文字,便認出來上麵第一本書——禦魔。
當然這是我的邪修之路的開始,後續就是我背著父母,爺爺還有哥哥,把這個盒子偷偷的拿進我的屋子裏,有時候便把我自己關在我自己的屋子裏看這幾本書。
裏麵三本書第一本記載功法,就是禦魔,第二本是符咒,第三本便是一本正道修行法門。經過這三本書的介紹還有婉君對我的透露,我知道了我家的門派叫禦魔宗,祖師或者稱為祖宗,因為這種邪門功法,被逐出師門。
所以我的宗旨,也就是門派的宗旨:寧可錯殺,不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