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憂和長風瑾來到了小飯館,他們點了一份靈肉炒青菜,一條魚,一份排骨湯。
就在花無憂大口大口吃飯時,一旁幾人的談話破壞了花無憂的胃口。
表哥,你怎麼搶的這麼重啊?是不是那個女人看上了,你不答應所以她故意打傷你的?
表妹,是表哥不好不怨她,誰讓表哥心裏隻有你,不能在接受其它女人了呢!
男人說完還摸了摸女人的小臉,把女人羞得小臉通紅。
那個女人太過分了,求愛不成還把人傷的這麼重,不過表哥,你那麼厲害,怎麼會這麼容易被傷到了?你說是不是你看她好看故意讓著她的?
表妹!我怎麼會讓著她呢,是她趁我不注意偷襲我才傷這麼重的,還有你不知道表哥有多紳士啊,我是不打女人的。
再說了,在我心裏誰都沒有表妹你好看,我昨晚那麼賣力,你還看不出來我有多愛你嗎?
表哥~你壞死了,都怪那個臭女人太壞,下次再遇到她表哥不要手下留情,那樣的賤女人就不能慣著她,讓她知道知道你的厲害,看她還敢不敢勾搭你了!
沒準她那一頭白發就是勾搭有婦之夫被人妻子下藥了麼!
花無憂放下筷子看向那邊,果然是哪個腎虛的小白臉。
看樣子還是打的輕,晚上我就讓你知道花兒到底多麼紅!
花無憂和長風吃完了飯,就回到了比武場。
比武場這時已經開始抽簽了。
這次花無憂抽到的是個女人。
女人三十多歲,一身粗衣,頭發用一塊棕色的碎花小布包裹著,發間插著一隻素銀簪。
兩人拱手相讓禮,隨後開始比賽。
花無憂對女人的印象還算不錯,所以並沒有下死手,點到為止。
可是女人就像不知道疲倦的瘋子一樣,明知道不是花無憂的對手,卻還是不要命的攻擊。
花無憂終於在她不要命的打法中失去了耐心,最後一掌把女人打翻在地。
可是女人像是不知道疼一般,她慢悠悠的爬起來,看向花無憂。
再來!
話落,女人也噴出一口血,她擦了擦嘴巴,又向花無憂進攻!
花無憂實在沒辦法,隻能喚出枯藤纏住她。
你是想死在這裏?
不,我不想死在這裏,但是我不能輸,我必須要進入院內學習功法,我也不得已的苦衷!
看到女人的那個模樣,花無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軟了,但是她也不能輸啊。
所以她看向女人。
你認輸吧,你打不過我,我承諾你,如果我得了第一,我隻要鑄魂杵,學習的機會留給你!
真的?你不會騙我對嗎?
嗯,我說話算數。
女人在花無憂說完這句話時,她突然間渾身放鬆了,她對花無憂的話莫名的信服,她對花無憂微微一笑,說了句謝謝,隨後就昏倒了!
而長風瑾不知道是什麼運氣,這次又遇到了一個想調戲他的。
這個女人特別嫵媚風騷,她既不先出手,還拿話頂著長風瑾不讓他先出手。
隨後就是各種撩騷,各種飛眼,又伸舌頭又扭胯的,就差當場表演一段脫衣舞了。
最後長風瑾實在是受不了了,他一個冰凍,把女人凍成一個長方形的大冰坨,凍成冰坨的女人還是在冰裏擺著撩人大膽的姿勢。
女人用渾身唯一可以的動的眼珠子看著長風瑾就這麼走了,她想喊住他,讓他幫他解了凍,她可不想被別人看到此時她那撩人的姿勢。
而大侄男長風瑾不但沒有理會她就這麼走了,而且再出來時還一邊走一邊罵。
這個女人真是神經病,比賽時扭的像蛇一樣,惡心死了,不知道是多久沒洗澡了,估計身上長虱子了,真不講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