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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穀烏恒難樓部。
一名風塵仆仆的騎兵此刻正深呼一口氣望著眼前的難樓部。
難樓部中央王帳之中,暖意滿室,絲毫沒有這冬日嚴寒,裏外都透著一股春天的氣息。
上穀烏恒大王正半臥在床榻之上,一邊小口飲著美酒,一邊正興致勃勃的欣賞著帳內舞姬翩翩起舞。
大帳之中,七名舞女正身披薄紗,跳著胡舞,那薄紗下白皙胴體欲隱欲現,那胸間的兩點嫣紅,那下麵的黑色森林都時不時的能瞟到。
“好,跳得好……”難樓放下手中的酒杯大聲叫好道,“讓本王來寵幸寵幸你們,美人們,我來了。”
難樓咽了一口吐沫,再也忍不住那些舞姬曼妙的身資**,一個狼奔就衝向了那些舞姬們。
“咯,咯……大王不要嘛!”
“哈哈,本大王終於逮到你了,看你往哪逃……”難樓一把虎撲到一個舞姬興奮的說道,那雙大手很快就覆蓋到那兩點嫣紅之上,用力的揉搓著。
很快那名舞姬就渾身無力的到靠在難樓身上,檀口微張,聲音微喘。
難樓看到這樣再也忍不住了,手中的動作更加快樂,一時之間帳內**無限。
“站住,你是何人,膽敢擅闖我部?”
那名丘力居派來的使者被人叫停在了難樓部的門口,難樓部的士卒一臉傲然道。
那名使者掃了一眼那士卒說道:“我乃丘力居大王派來的使臣,有要事要見你們大王。”
“使臣?”那名士卒狐疑的看了一下這使者,“不管你是何人派出的使臣,我們家大王是你相見就能見的嘛?”
“哼,此番乃是要事關乎我烏恒存亡之事,我勸你還是盡快去彙報你家將軍,若是這事被耽擱了,你這條小命恐怕還禁不住一刀哢擦的。”那名使者冷笑道。
那名士卒突然覺得脖子一冷,忍不住往衣襟裏縮了縮,但是當他看到那名使者眼裏流露出不屑之色時,又厲聲道:“誰知道你這使者是真是假,聽說那丘力居正在攻打大漢的盧龍塞,此時又怎會派使者來見我家大王,你裝作使者,肯定是想要對我家大王圖謀不軌,說,你到底意欲何為?”
那使者感受到脖子上傳來一陣微涼之感,也不害怕,反而再次對著那名士卒道:“你的腿早已出賣了你,我勸你還是去稟告你的上級吧!”
“你……”
那名士卒剛張口說了一個字,一聲音就從不遠處飄進了他的耳朵。
“那邊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如此吵鬧!”一名將領模樣的烏恒人正從遠處往這邊走來。
那名士卒轉頭一看看到來人一驚之後趕忙行禮道:“參見萬夫長大人。”
那烏恒萬夫長點了點頭,一臉疑惑的看著那傲然而立的使者,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小兵看了一眼那使者說道:“回萬夫長大人,此人冒充丘力居大人的使者,說是有事求見大王。”
“丘力居?使者?”那萬夫長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名使者。
那使者見到這個被稱作是萬夫長的人上下打量著自己,也不驚慌,不緊不慢道:“見過萬夫長,我乃我家大王特命使者,有要事要見難樓大人,十萬火急。還望這位大人引薦。”
說完那名使者便從懷中摸出了一塊東西遞給了那名萬夫長。
那名萬夫長本還不以為然,可等他看清了那塊使者遞給他的東西,臉色漸漸的凝重起來,沉吟了一會兒,便對著那名使者說道:“這位使者,還請你這邊跟我走。”
那名使者點了點頭,瞥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士卒後,便隨著那萬夫長往前走去。
那士卒知道使者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才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從地上爬了起來,心虛的拍了拍心口。
此刻王帳之中,一股萎靡的氣氛彌漫整個帳中,難樓正氣喘籲籲的做著衝刺,他身子下壓著的那舞姬滿臉潮紅,雙眼迷離。
王帳外那名萬夫長正朝著王帳走來,腳步有就有快。
“大王,丘力居大人派信使來了!”那萬夫長走到王帳外,停下了腳步,大聲說道。
那被還在急促衝刺的難樓被這聲突如其來的喊聲給嚇住了,忍不住渾身一顫,接著就趴在那舞姬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起來。
那舞姬欲,求不滿的看了一眼難樓,又很快把不滿消失在臉上。
“大王……”久久等不到帳內的回應,那萬夫長又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