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安:“你的時間是不是太富裕了,還是要我再給你安排一些活?言下之意便是你管的太多了。”
王忻:“明白,我閉嘴。”說完一把推開審問室,在沈從安出現後原本吵鬧的嬉笑聲全然不見。
沈從安迅速拉開旁邊座椅詢問道:“衛東國,認識吧!”
對麵的人麵麵相覷,好似讓她們聽到這件事都談之色變,並不想談論其話題。
沈從安:“不想說沒關係,但這事關三條人命,也包括你們的丈夫,在兩位男性死者體內檢查出一種迷幻劑成分。”
一旁的婦女顫抖說道:“我也是在一次他們聚會上偶然聽到的,在三人當初剛建立奉天動物園時,就同時喜歡上水族館中的工作人員雖說喜歡,但又年輕氣盛,就在一次酒會當中灌醉了那名女生,實施強奸。”
“對了,我在家中地板處撿到一顆扣子,應該是凶手留下的。”
警員從對方手中接過,遞到沈從安手中。
沈從文眼神聚焦,看清上麵稀少的毛發再次遞給警員:“給到痕檢科室。”
“沈警官,我知道都告訴你了,是否可以提前離開?”
沈從安抬起頭顯示出他緊皺的雙眉直截了當說道:“可能還需要走一些法律程序。”轉頭對警員說:“送這位女士離開。”
待其他人完全離開後,王忻湊近沈從安身旁遲疑的說道:“沈隊,她說的話可信度有幾分?”
沈從安對王忻沉聲回道:“人可能說謊,但最後的痕檢技術結果一定是真的”說罷離開審問室。
鄒情趁沈從安忙碌的時候匆忙回到法醫室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自言自語道:“你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盲目沉淪隻會迸發出更大的禍端。”做完心理幹預,鄒情全身心投入工作當中。
把現場中遺存的紅色磚頭拿出放在案板上,用磁性粉顯示出磚頭中的手印,采集完畢後,查看殘餘在磚頭上方血跡再利用小刀擦刮下來,存放物證袋內。
做完這一切脫下滿是汙垢的手套,不惜手指紅腫一遍遍清洗手中殘餘的細菌。
走到培養箱中,拿出培育一個月的培養皿用放大鏡檢查內容物,確認無誤後再次放回。
刹那間鄒情便被堅實的臂膀籠罩起來,下意識掙紮卻在看清是誰後心想“可不可以以後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怕我堅持不住心理的底線。”
鄒情掙脫開沈從安的禁銦轉過身後強硬的說道:“沈隊長,現在是上班時間,我不想把私人恩怨摻和進來。”
沈從安聽到這一番話不禁冷言道:“私人恩怨?如果你想用冷處理這招對付我沒有用,我認定的人遲早都是我的!”
這時蒸餾水己然沸騰,鄒情快速走到附近關掉閥門。
沈從安:“你在做什麼?”
鄒情不緊不慢回複道:“提取紅磚中殘留的血跡,再和血跡中掌紋一對比就能找出線索,就會進一步查明真相。”
沈從安:“地窖下紅磚是隨繩索自然下滑,而這紅磚上的掌紋又是從何而來?”
鄒情:“有兩人在現場發生衝突,而掌紋就是在那個時候留下的。”
倆人難得共同沉思起來。
沈從安:“檢查結果要盡快!”
鄒情:“那你現在還不快出去,耽誤進程你負責。”說罷用手推動沈從安離開。
沈從安對於鄒情這個舉動感受既無奈卻又沉溺其中。
一輛黑色麥迪倫停留在廢棄動物園旁,車內的賀蘭搶先一步說道:“你先在這裏等我,我把那東西取回來。”
那人伸長手臂攥住賀蘭的手腕迫切說道:“你真的相信那破東西能換魂?”
賀蘭:“也沒有別的辦法,如果你想擋我的路,我並不在乎手中再多一條人命!”
“你真的是喪心病狂。”
賀蘭沒有辯駁,關上車門徑直走向自己曾經工作的地方,盡力模仿人魚的形態,但在反光鏡上看到自己逐漸衰老的容顏,心生怨恨,用隨手攜帶的小刀割破玻璃屏障,長時間沒清理的水都隨玻璃渣傾瀉而下。
這時的賀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但又想到什麼快速跑向地窖處,隨機從背包中拿出手電筒,找出事先標記好的暗格,但裏麵的物品己然不見,賀蘭隻好拿起地上一盞盛滿紅色液體的杯子裝進容器內。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沈從安眾人已經在附近準備實施抓捕。
賀蘭預感不妙提前從地窖走出,卻已被團團包圍,這時賀蘭隻得緊握手中容器生怕掉落一滴頓聲道:“我策劃這麼長時間的局,最終還是被你們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