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情:“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向我示愛嗎?”
沈從安:“你啊!我此生唯一的愛人。”
警員到達痕檢科室:“你好,我要找我們科室的側寫師,沈隊,有事情拜托他。”
“請跟我來吧!”
那人帶著警員穿過一個又一個的個人科室:“這位側寫師喜靜,便安排在比較偏遠的地方。”
那人敲門道:“袁老師,你在嗎?是刑偵室的警員來找你說有事讓你幫忙。”
袁善:“讓他進來……”
警員推開門,抬頭望去那個人腿修長,頭身比例很好,頭發有些長,半紮的辮子留在一邊,非常有藝術家的氣息。
袁善:“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警員遞上沈從安給到的信息:“這是我們沈隊寫出這個人的外貌和身形,希望你能給畫出來,這對警方偵破案件有很大的幫助。”
袁善有些不耐煩道:“怎麼!現在連本人都不能見了是嗎?”
警員:“沈隊,現在還在處理其他的事情,所以就命我過來與你探討。”
袁善甩下頭發不屑道:“把東西給我吧,賣你們刑偵科室一個麵子,下次有這種事情記得提前通知我。”
警員:“還請你認真看下,這是警方的最後一步。”
袁善聽著對方的聲音譏笑道:“放心,在我手裏就沒有畫不好的人像,難道是要你們嗎,多少天了,也沒查出個真相出來?還險些抓錯了人!”
警員:“你……算了!”在他說完後,環境突然沉寂下來。
那人不再說能使人憤然的話語,反而認真專注於在自己的畫像當中。
碳筆在手中,化作一把刺刀將犯罪人畫像一點點剖析在紙張上方,使得他們以這種方式重現人世中再也難逃警方的追捕。
就這樣時間也過了整整三個小時,袁善停住筆尖,將紙張撕了下來補了幾下虛影後交給對方:“已經畫好了,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問我,畢竟感覺你們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警員突然握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掰:“不是很聰明!但也照樣可以把你視作為吃飯的家夥廢掉。”
“注意你之後的說話方式和態度,警局裏人的暴脾氣,想你應該明白。”
袁喜:“那你還不趕緊放手?我這隻手要是廢了,你也難辭其咎。”
警員不再用力鬆開了對方,隨即拿走畫像離開此地。
袁喜:“難道警局的人都是如這般莽夫一樣嗎?”
臨近夕陽落下時,警員將已經畫好的畫像給到王忻,讓他代為交給沈隊長。
王忻事先將畫像展開:“有點眼熟啊,原來早就在犯罪附近上見到你,藏得挺深呢!趙釗。”
王忻聽到門內沒有動靜便走上前敲了起來。
沈從安聽到聲音:“進來……凶手的畫像畫出來了。”
王忻推開門道:“是的,不過我沒想到的是,竟然是我們調查途中遇見過的那家酒店裏。”
沈從安:“趙釗!”
王忻:“經過實名認證還發現他是吳溟娜最大的黑粉頭子,還經常跟蹤對方出入酒店和劇組當中。”
沈從安:“這些事情就不用多說了,利用追蹤係統找到他所在位置,實施立即抓捕,即便他沒有殺人,跟蹤恐嚇她人,也算是他的罪證。”
王忻:“好的,沈隊我會盡快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 你先忙,我去進行工作內容。”
一處廢棄居民樓外站著三人:“趙釗!我要的東西呢?你不會臨時變卦不給我們了吧,你這可對我們以後的交易有些信任危機啊!”
趙釗從包中取出一遝照片:“停!雖然說第一次交易要有誠信,但也要讓我看看錢數對不對不是。”
“行”說完扔在地下一大筆錢:“你當我們像你一樣,利用不正當的手段來獲取錢財,蹲在地上,好好看看一分錢不會少你的。”
趙釗蹲在地上一張一張把錢堆起來,放入背包口袋中:“合作愉快。”剛說完便被他們一拳擊倒在地。
圍攻上去一頓毒打:“就你,還配和我們提錢,我呸!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鬼樣子。”
蹲下身鄙夷的語氣說道:“這些照片就我先替你收著,相信你應該有很多複印件,放過他吧,我們走。”
趙釗吐下一口血,順著嘴角流淌在脖頸處顫顫巍巍起身:“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早晚有一天比你們還厲害。”
趙釗走到一處藥店內,將止血的還有消腫的都拿了一遍:“你好,我就要這些,一共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