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一次，就抽兩百毫升血液。
對她來說，相當於每月白嫖五萬，唯一要擔心的，就是這個男人會不會把她的身體數據泄露出去。
別的不怕，沄苡就怕被高層組織盯上給她解剖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擔憂，季安憬出口解釋：“你放心，一切都將用在我自己的檢查上，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沒有接觸的機會，況且....”
季安憬推了下眼鏡繼續說道：“沈小姐這麼強，如果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可以隨時殺了我，用我的生命來做擔保，這樣.....你願意接受嗎？”
“.....可以。”
男人眼睛一亮，壓抑著內心的激動站了起來。
“沈小姐現在有時間嗎？”
......
一小時後，沄苡已經出現在了季安憬家中。
聞著空氣中淡淡的消毒水氣味，她眼底劃過一道暗光。
滴滴——
手機響了一聲，是季安憬給她轉了五萬元。
“沈小姐先坐一會，我要先給自己進行消毒。”
說著，季安憬就進了臥房。
透過兩扇門，嘩啦啦的水聲響了有十幾分鍾，男人穿著輕薄的藍色無塵服戴著口罩走了出來。
“走吧。”
“.....”
跟著季安憬走到一個房間，當門被推開時，沄苡眼中劃過驚訝。
正常人會在家裏建造實驗室？
“別害怕，因為我平時有很多研究課題，為了方便就在家裏也建立了實驗室，機器也是通過正規渠道買的，進來吧，麻煩你脫掉鞋襪躺在台子上，我要用儀器對你進行全身掃描。”
沄苡愣了一瞬，隨後踢掉了高跟鞋，掀開裙擺，脫下了自己綁在大腿上的絲襪。
區別於常人的白，在絲襪褪去後清晰的展現在男人眼前，季安憬甚至忘記移開視線，半晌後才突然回神，狼狽的轉過頭。
沄苡不著痕跡的勾了下唇角，將褪下的絲襪丟在一邊，爬到了手術台上。
冰涼的台麵沒有給她造成絲毫影響，神色沒有一丁點變化。
躺好後，季安憬也坐在一邊，操控著儀器落在她的腦袋上方。
伴隨著機械的聲音，儀器開始自上到下的緩速移動起來，時刻觀察著電腦屏幕的季安憬，眉頭越皺越緊，眼底更多了些驚異。
“怎麼可能？”幾近氣音的呢喃包含著濃濃的不可置信。
“怎麼了？”
“你的大腦....已經死亡了，而且渾身的血液解釋停滯不動的狀態....包括內髒，所有神經所有的一切全部沒有任何正常人類應該有的波動.....”
“我本來就不是人，季醫生不是知道的嗎？”
“....是”
季安憬神色十分複雜，他站起來，將儀器推回原處，低頭看著她時眼底劃過糾結：
“我可以，碰一下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