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絨知道韓知雅肯定會被自己氣的不輕,她想到妹妹以前就是麵對這樣的女孩的時候就會莫名的心痛。
她不是邢菲,沒辦法真正的感同身受,但她是她姐姐,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她活著的時候自己沒有保護好她,但是這次也一定會為了討回公道。
邢絨捂住胸口重重喘了一口氣,她坐在車上打開電腦,連接上一個芯片,另一個芯片放在自己的口袋裏。
邢絨沒有回家,開車去了酒館,她還沒有程立的聯係方式,除了酒館她也不知道程立在哪,現在已經過了放學時間,他最近也沒去圖書館,準確的說都沒來學校。
“再給我拿杯酒。”
“老板,你都坐這喝了一天了。”
程立看著麵前堆滿了酒杯,他看了看手機除了韓知雅打開的電話和短信,收不到關於她的一點消息。
那天跟她說完就再也沒見過,心裏第一次為一個人感到這麼鬱悶,程立想著她說話的樣子和辦事的風格,不禁嘴角勾了勾。
“奇怪的女人。”
說完他把手裏僅剩的酒喝完,zen看著似笑非笑的老板,又剛好湊近聽到這句話。
“老板,您說的是秘密小姐吧。”
程立抬頭看向zen,無言。
“您,在這坐一天就為了秘密小姐?”
“啊,確實,她有那個能力。”
“什麼能力?”
程立順著zen的話接下去,他想了解,她在別人的眼中是什麼樣的。
“讓男人忍不住靠近卻又不敢接近的感覺。”
zen邊說著腦子裏就想著邢絨喝酒的樣子,下意識摸了摸頭,臉開始微微泛紅。
程立看到他一個男人變得羞澀,伸出長臂拍了一下zen的頭。
“啊,老板,我說錯了嗎?”
“還是你吃醋了?”
程立側著臉望向zen,眼神透出一股冰冷。
“保持好你該保持的距離。”
“那老板,你承認你喜歡邢絨小姐了?”
程立張了張口,門鈴響起,邢絨背著包走進來。
zen和程立愣了愣,邢絨看著他倆的眼神,弄了弄頭發。
“怎麼了?”
“沒,沒事,秘密小姐,你怎麼突然來了?”
“我來找他,”
說著邢絨轉身看著程立,程立在她進門的那一刻起,目光就投到了她身上沒有移開過,聽到邢絨說要找自己,心裏竟然泛起漣漪。
“找我,幹嘛?”
程立看著邢絨,她的上挑的眼睛看著他,程立竟然被她看的有些臉紅。
“給我打電話,方便我找你。”
邢絨把手機遞了過去,程立愣了愣,然後嘴角上揚的接過手機。
“老板,笑了?”
zen在心裏說道,程立這張大臭臉,雖然長得很帥,但卻很少笑,認識這麼長時間,要麼是奸笑或者冷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笑容。
“來找我,就是為了要號碼?”
“對。”
說完邢絨打算轉身離開,程立伸出長臂把她拉進懷裏,程立坐在椅子上,邢絨剛好坐在他的腿上,她下意識掙紮了兩下,但是力量怎麼能跟他相比,他就那麼輕鬆的按著她的胳膊,她就都站不起來。
“真的就隻是為了來要號碼?”
“不然呢?”
程立低了低頭,湊到邢絨耳邊講話,男性的味道夾雜著酒精傳到邢絨的耳朵裏,她的心跳得很快,zen還在旁邊站著,不知道這個男人要做什麼。
程立聞著邢絨的味道,輕輕的吐了口氣,隻覺得自己喝的酒現在開始上頭。
“出去,今天不營業。”
“好,好,老板。”
zen看著眼前兩個肌膚粘貼的兩人,大跨步走了出去,關上門。
程立一開口那酒味就直衝邢絨大腦,她分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不是還理智,她知道自己的計劃就是要讓程立愛上自己,她覺得自己是因為這樣的理智所以才不抗拒程立的靠近。
邢絨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程立的眼睛,“心疼的感覺,我現在還是看不出來。”她順勢摸上他的眼角。
程立纖長的睫毛和蝴蝶一樣眨了眨,然後附在她摸在自己的手上,另一隻手鬆開她的腰,拿過酒杯喝下,按住邢絨的頭他把酒就那樣渡了進去。
他在她的唇上持續親吻,直到兩個人都吞下留在嘴裏的那些液體。
程立昂頭看著邢絨,嘴角勾了勾,他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就隻是感覺很好,不想停下。
邢絨摸了摸自己嘴邊殘留的液體,她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知不知道她那麼喜歡的男人會有這麼一麵,想著她被吻的濕潤的紅唇勾了勾。
“笑什麼?”
“就,覺得好笑。”
程立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