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蘇念打來電話問嚴茉:“想不想吃我做的咖啡豆焗扇貝。”
嚴茉說:“好啊,正好滿足了我的好奇心,我一直很好奇咖啡豆焗扇貝到底是個什麼味道。”
“我也想嚐嚐你的芒果炒魷魚。”
嚴茉哈哈大笑起來,“那是我胡說八道,你還真信了。”
蘇念問了她的位置,便開車過來接她。
蘇念的家位於一處絕對靜寂隱秘的高級住宅區,除了一排高大的樹木,很少看到人影。門口種的藤本月季已經攀升到二樓的屋簷,此時正是盛花期,滿牆盛開的粉白色花朵很是壯觀。
嚴茉站在蘇念家的陽台上,蘇念端過來兩杯咖啡,他們邊喝邊說會兒話,遠處是傍晚夕陽的餘暉和被這餘暉籠罩著的城市。
嚴茉鬆開盤住頭發的發夾,染成棕色的長發瀑布般垂到她的背上。
蘇念由衷誇讚道:“這個發色很適合你。”
嚴茉笑眯眯地說:“我就喜歡你誇我,多誇誇,我特別喜歡聽。”
“好好好,今後逮著機會就誇你,今天累不累?”
嚴茉歎了一口氣:“萬裏長征才走到第一步,今天才剛剛打入劍館內部,不過那個薑燁倒是一直沒見到。”
蘇念說:“這事不著急,慢慢來,你搞不定的事,東信那邊也不一定能搞定,我相信你。”
嚴茉得意地說:“那是,今天我見到舒菀了,她連門都沒進去。”
“瞧把你高興得,我去做幾個菜慶祝你開局順利,今晚我們好好喝幾杯。”說著,蘇念就走進了廚房。
“我幫你吧。”嚴茉跟了上去。
蘇念做菜很麻利,不一會兒就做了5、6個菜。
嚴茉興致不錯,用廚房現有的食材調製了一大缸奶茶,還胡編道,這是她家祖傳的特製秘方,尤其適合男性喝。
蘇念聽了覺得有些奇怪,擔心可能是某種黑暗料理,小心地聞了聞,仍心有疑慮,猶豫著是否嚐試。
嚴茉繼續慫恿道:“你試試就知道有好喝了。”
蘇念做舍生飼虎狀:“好吧,我嚐嚐。”然後大口喝了一口。
蘇念探頭探腦地問他好不好喝。
蘇念攛掇道:“你嚐一口試試,挺不錯的。”
他把熱氣騰騰的杯子端到嚴茉嘴邊,嚴茉忍不住就著蘇念的手嚐了一口。
蘇念問她:“好喝吧?”
嚴茉沒忍住,差點吐出來,她好奇地問:“真難喝,你是怎麼一口氣喝下去的。”
蘇念笑著說:“如果我不喝下去,怎麼騙到你呢?我們還是喝紅酒吧。”說著,他又另外開了紅酒。
嚴茉酒足飯飽,臉頰泛紅,興致高昂地開始給蘇念講笑話:“從前有個人因為腳疼去看醫生,檢查完後,醫生一本正經地說:‘叫媽媽。’病人一臉懵逼,醫生又說:‘叫媽媽。’病人更迷惑了,這時,醫生不耐煩地瞪了一眼。病人隻好委屈地叫了一聲媽,內心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世,這一叫把醫生給逗樂了:‘我是問你腳麻麼!’”
嚴茉負責講笑話,也不管蘇念是否覺得好笑,她自己先笑成一團,蘇念看著她傻樂的模樣也不禁跟著笑了,倒也不在意笑話的內容。
吃完飯,蘇念提議:“我們看會兒電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