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
夜闌人靜,
屋內,
“二柱你饒了我吧,姐,姐不行了。”
秦淮茹有氣無力的向何二柱求饒。
她感覺自己已經被汗水濕透。
全身像散了架一樣,沒有一處是自己的。
而此時的何二柱,
卻像一頭瘋牛,
在草原上自由疾馳。
簡陋小屋內的響聲,不影響夜的深沉。
窗外有縷縷清風拂過,留下一抹春意,又悄悄溜走。
秦淮茹離開的時候,東方漸露魚肚白。
何二柱翻了個身,
再睡一個回籠覺。
………
“許大茂一大早的你在這兒幹嘛呢?”
二大媽手中端著洗臉盆,來到中院洗涑。
還沒走到水龍頭跟前,
無意間看到許大茂在何二柱門口站著。
“我找何二柱有點事。”
許大茂避開二大媽目光,看向前院方向。
他本想起早一點,趁沒人看到,讓何二柱給自己診治一下腎虛的問題。
畢竟這關係到男人麵子的問題。
許大茂被二大媽瞅著問話,
他都不好意思直視二大媽。
“什麼著急的事呀?還要起這麼早。”
二大媽看出來許大茂有意避開自己目光,
心中越發好奇。
“你還是趕緊去洗你的臉吧,管那麼多幹嘛。”
許大茂被二大媽追問,沒好氣的回她一句。
“切,有什麼大不了。”
二大媽扭捏著身子,來到水龍頭前。
在接水的時候,
彎腰扭頭又偷看了一眼許大茂。
隻見許大茂想要舉手敲門,手剛舉起一半,又放了下去。
這個許大茂,連何雨柱家的屋門都不敢敲,
肯定是被何雨柱的拳頭打怕了。
二大媽心裏有點小看許大茂。
看不起歸看不起,二大媽還是納悶許大茂這麼早要幹什麼。
畢竟平時從沒有看到過,許大茂起的這麼早。
事出無常必有妖。
該說不說,
二大媽的好奇心,成功被許大茂吊起。
遲遲不能下去。
“吆,我說他二大媽你在想什麼呢?
盆裏的水都流出來了,你看不到呀?”
一大媽端著一盆菜過來洗,看到二大媽在走神,趕緊提醒她一句。
“啊,都滿了呀。”
二大媽趕緊把水龍頭關掉,
又悄悄走進一大媽身邊,
“一大媽你瞧見沒,我們後院的許大茂一大早就來找何二柱,
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一準的沒好事。”
“吆,我以為你為啥走神呢,原來是許大茂呀,
他這已經是第二次過來了,
我起來洗涑那兒會,他就來找過一次何二柱,
當時天剛微微亮。”
一大媽不想將許大茂這事放在心上,
昨天何二柱害她家白白損失十斤麵粉,
現在一想起何二柱,
一大媽心裏就發堵。
“他一大媽你說許大茂,一大早的找何二柱這是要幹嘛呀?”
一大媽越是不想提何二柱,
二大媽卻又追問一句。
“他愛幹嘛幹嘛,
你想知道去問許大茂呀,
別來問我,”
一大媽很不耐煩,說話的語氣有點衝。
二大媽停下洗臉的動作,瞅著一大媽不知道該說啥,
大早上的,連續吃到兩人話梗,
二大媽懵逼了。
一大媽將盆中的菜,洗噠洗噠端著菜盆離開。
臨走沒搭理二大媽一句。
“這院裏都住的什麼人呀?!”
二大媽嘟囔一句,
匆匆洗涑完畢,一扭一搖回了後院。
許大茂在何二柱家門口站了一會兒,始終沒敢敲何二柱家的門。
與其說他不敢舉手敲門,
不如說他是不好意思去敲門,
一大老爺們,為了腎虛這事,
大早上去敲人家門,幫自己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