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熙珩瞥了一眼笑容還未來得及收斂的夏初安,伸手壓下了她的嘴角。
“壞女人不會這麼笑。”
夏初安抿住嘴唇,收斂了所有表情。
原來在酒店的頂層是單熙珩的辦公室,那張卡也是他辦公室的門禁卡,剛才在樓下是她誤會了。
助理端了個托盤進來,一瓶紅酒兩個杯子。
單熙珩側頭看他,助理笑著解釋:“喝酒容易敞開心扉、促進感情升溫。”
“你最近很閑?”
“忙,我忙死了。剛才還有事情找我,我都是抽空來給你們送的酒。”
不等單熙珩再說話他已經識趣地跑出去帶上了門。
夏初安看了眼紅酒,拿起杯子就給自己灌了一杯下去。
小助理說得沒錯,喝了酒會麻痹神經,她也就更放得開了。反正今天她是必須要把事情談成。
“夏小姐酒量不錯。”單熙珩又給她倒了一杯,她沒等單熙珩舉杯就又仰頭灌了下去。
她平常不喝酒,一個是酒量很差,另一個是因為酒品更差。
這兩杯下肚頭已經開始發暈了,舌頭好像也有點不聽使喚。
“單總,你別總叫我夏小姐,聽著別扭,你可以叫我全名或者初安,聽著親切。”
單熙珩輕笑著抿了口酒:“既然如此,以後我叫你安安,你就叫我熙珩。”
“安安……”夏初安拿著酒杯嘴裏不自覺地重複了一句,離開孤兒院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這樣叫她了。
自從離開孤兒院之後她再也沒有回去過,也從來沒有打探過他的下落。說到底是她對不起他,明知道當年顧筱玥要領養的是他,她還是去把她搶走了。
也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裏,過得好不好。
她倒在沙發上看著酒杯落下淚來:“初哥哥,對不起……對不起……”
“是我搶了你的家,我現在淪為這個樣子也是罪有應得……初哥哥,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夏初安滑坐在地上拿起酒瓶喝了起來。
單熙珩看不下去搶過了她手裏的酒又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夏初安捧著單熙珩的臉安靜地看了一會兒,又哭又笑的模樣讓單熙珩忍不住皺眉。
他將她打橫抱起,踢開了沙發旁邊的門。諾大的落地窗前擺了一張看起來柔軟舒適的床。
夏初安從他的懷抱裏跳了下去,在屋子裏瘋跑一圈之後撲倒了床上。
單熙珩被她的舉動惹笑了,走過去幫她脫掉了鞋子。
剛脫下一隻,夏初安突然扯著他的領帶反手將他摁倒在床上。
單熙珩雙眸一沉,剛要起身卻沒想到夏初安的雙手摁住了他的胸膛。
她的眼裏泛著水光,臉上帶著酒氣,語無倫次道:“讓我看看你的腹肌!”
單熙珩挑了挑眉,嗓音暗啞地按住了她亂動的手:“你可想清楚了。”
“我就看看,別這麼小氣。”說話間襯衫紐扣已經被她解開了好幾顆。
單熙珩壓抑著情緒掏出手機按下了錄製鍵:“我是單熙珩,你確定明天起來你不會後悔。”
“誰後悔誰是小狗!”夏初安含糊地嘟囔著,俯身便親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