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市,金沙街。
空中烏雲密布,雨水傾灑在街頭。
狂風大作,街邊本就因為秋日即將到來而變得光禿禿的大樹,因狂風卷走許多樹葉而顯得更加光禿禿。
街頭兩邊昏暗的路燈之下,一夥紋著花臂的混混,與一夥穿著背心的混混毆打在一塊。
現場血流成河,哀嚎連連。
原本還算繁華的街道,此刻除了這兩夥人馬外,空無一人,就連經過的汽車也是飛速掉頭逃離,生怕遭到波及。
兩方人馬加起來總計有三十號人,皆是凶神惡煞,手上都拿著凶器,互相對峙。
王彪叼著根煙,手上拿著一根狼牙大棒,踩在一個穿著背心的混混腦袋之上,罵道:“敢跟老子耍橫?你們是不怕死啊?”
“王彪,你太囂張了,趕緊把我的人放回來!”混混頭子鄧俊超把頭上保安帽子甩在地上,大怒吼道,“知道我誰嗎?在天海,敢跟我們作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還敢叫?”
王彪又是舉起狼牙棒,往腳下混混的腦袋上狠狠的來了一下:“知道老子是王彪,還敢在老子麵前裝b,你純粹是找死!”
“你!”
鄧俊超怒火中燒,可他沒有輕舉妄動!
因為在場總計三十號人中,有二十五號都是王彪的!
地上躺著的四個不斷吐血,慘叫連連的人,則都是他的小弟。
銀鑼灣自建立以來就沒吃過這種大虧!
王彪呼出口煙圈,雙手插兜:“我王彪向來是以德服人,這樣,你跪下來喊我三句父親,我不是不能饒你一命!”
“王彪,你欺人太甚!”鄧俊超聲音低沉幾許,抓著電棍的手不禁更加使力。
“欺人太甚?”
“老子今天就要告訴你,什麼叫真的欺人太甚!”
“給老子上,把他拿下!”
王彪大手一揮。
他身後的小弟們頓時衝了上去,一人給了鄧俊超一巴掌,把他臉都給打腫了。
鄧俊超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看起來就跟個豬頭似得。
他渾身氣的發顫。
可發顫就會牽扯臉部肌肉,這給他帶來劇烈的疼痛。
“沃......沃日......”
鄧俊超從牙關擠出一聲華夏國罵。
“你看起來,好像還不服?”
“來,兄弟們,讓他嚐嚐鮮!”
王彪退後數步。
小弟們圍住鄧俊超,紛紛掏老二對準他,嘴角皆露出壞笑,隨後直接開始放水。
場麵十分混亂,多達二十四份的淡黃色惡臭液體,臭味熏天。
一時間,因為撲麵而來的難聞氣味,再加上極度的屈辱與憤怒,鄧俊超氣急之下,一頭昏死了過去。
“不識好歹,敢在老子地盤上耍橫,真以為自己多牛逼了?”
“你剛剛不是搖人了?人呢!”
“告訴你,就算人來了,老子王彪也能把他們全部幹掉!”
王彪踩在鄧俊超的腦袋上,破口大罵著,氣焰一度十分囂張。
可這時......
“轟隆隆!!!”
整整十輛麵包車,皆是整齊的甩尾急停,堵在街道的路口,將這街道完全包圍了起來。
“什麼情況?”
王彪和小弟皆是麵露疑惑。
下秒,王彪一行人全部打了個激靈,差點沒當場嚇尿!
一輛車十五人,總計一百五十號人。
穿著背心百五十號人,皆緩緩從麵包車上走了下來。
他們眼神凶煞無比,眯著眼朝著王彪等人走了過去,手上不是拿著鐵棍就是水管,甚至不乏有砍刀等凶器!
王彪嘴唇發顫,腦門冷汗直冒,眼中充滿了恐懼。
媽呀!
這是什麼情況?
難不成剛剛這小子搖人,就是搖的他們?
沃日!!
“你們別過來啊,我警告你們!”王彪吞了吞口水,咬著牙,強壓心中恐懼,舉起了手上的狼牙棒,以示威脅。
隻是這威脅,在一百多號人的麵前實在顯得太過於蒼白無力。
“真是稀奇。”
“在天海,居然還有人敢動我葉大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