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古時候的錦衣衛一樣,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利,凡是想要傷害秦藍的人,他們都能夠無視任何規則,直接將對方給摁翻。
張元這邊苦惱著要怎麼樣保住工作,又能照顧張父,就是考慮的越多就越容易引發蝴蝶效應。
本來他失去的就已經夠多的了,忘了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上班,張元原本還想著回去上班,可當B市院長親自打電話通知他被辭退了。
張元收到辭退合同,整個人都傻了。
作為一個醫生來講,張元三天兩頭曠工,無論是哪個醫院,都養不起這種大佛。
要是整個醫院都是張元這種醫生,那所有的病人又該怎麼辦呢?
關鍵時候找不著人,還喜歡曠工,這種醫生,還是不要出來害人了。
光行為上張元就犯了原則的錯誤,請假的期限也到了,張父的情況越來越差,張母又隻是一個喜歡哭哭唧唧的女人。
當張元接到被辭退的辭退合同的時候,整個人都沒由來的崩潰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們的話,我至於會被醫院辭退嗎?”
張元手裏捏著辭退合同,越想越覺得生氣,二話沒說就將手裏的合同甩到了張母麵前,“我要是不被你們拖累的話,我至於丟了工作,你就不能振作一點照顧好我爸,你要是能像之前陸琪伺候一家人一樣,給我管好後方,我也不至於會混的這麼差,現在好了,我工作丟了,一家人都得喝西北風去了。”
本來就已經是負增長了,現在這個關口居然丟了工作,張元的心情難以言喻的難受。
他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種彌天大委屈,索性把所有的氣全部發在了張母身上。
張元認為自己有今天都是這些女人造成的。
丟了工作又沒人願意收留,在這種極度的壓迫下,張元成功嚐到了陸琪那種長時間被壓迫的感覺。
感受到這種痛楚,被壓抑久了,張元心理也產生了扭曲感。
要麼說壞人永遠都不會變好,待業在家遭受精神折磨的張元忍無可忍,最終在心裏的那根弦崩斷之後,心一橫便決定找秦藍報仇。
他認為一切的源頭都是陸琪和自己離婚後才會讓他變得如此慘淡,他不能看著之前那個任他揉圓搓扁的陸琪越發耀眼。
嫉妒的張元花了自己身上僅剩的錢,去超市裏挑了一把切西瓜的刀,單槍匹馬的就想去對秦藍動手,企圖讓秦藍知道自己的厲害。
秦藍自從把東西交上去之後,係統就提示身邊多了很多保護她的人。
被一號派來的這些人有的住在樓上變成了她的鄰居,有的喬裝成了樓下賣煎餅的小販,水果攤上的老板,裏三層外三層的把秦藍買的別墅圍的水泄不通。
此刻張元氣急敗壞的想要來找秦藍報仇,無疑就是雞蛋碰石頭找死。
再說了,秦藍身上有係統存在,張元無論走到哪裏,就像開了GPS導航一樣,他的所作所為,一舉一動都盡呈現在了秦藍的眼前。
想要肆意報複秦藍,張元明顯就是在想屁吃。
懷著怨恨,張元打聽清楚秦藍的下落,就開始徘徊在秦藍住的別墅,外麵企圖蹲守到秦藍。
秦藍透過係統的監視畫麵,看著像個跳梁小醜一樣的張元,忍著想要笑出來的衝動,決定出去配合自不量力的張元一波。
在張元滿懷期待的目光中,秦藍不僅出現了,秦藍還故意朝著喬裝打扮過後的張元走去。
眼見著仇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張元整個人都難掩著興奮之意。
怒氣使人上頭,張元在看到秦藍的時候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緊緊握著藏在懷裏的刀,張元看著秦藍離自己越來越近,他想都沒想,就啞著嗓子,衝到秦藍麵前,露出陰狠的笑容,“陸琪,你這個賤人還挺能躲的,等了你這麼多天,終於是舍得出來了,說吧,今天你想怎麼死?”
張元左看右看覺得四下無人,這會孤立無援的秦藍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這是天賜的機會,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想要幫他張元一把了。
“你在狗叫什麼?”
見過傻的沒見過張元這麼傻的,他是被氣昏頭了吧,看不出來自己是故意出來的,還在這嗷嗷直叫,果真是腦子被驢踢了,“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來是想對我下手,最瞧不起的就是你這種隻會嗷嗷叫的男人了,躲在女人身後,靠女人上位的滋味如何?”
“怎麼現在你那親愛的花朝不搭理你了,又想著來找我來了,隻可惜老娘我大好的年華,不想浪費在你身上,與其在後麵給你當煮飯婆,任勞任怨,不如自己耀眼,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身後可有的是人,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單槍匹馬的出來見你吧?你未免有些太異想天開了,張元。”
秦藍對一號派出來的這些人還是有一定信任力的,畢竟通過專業訓練的人才,對付張元這種手無寸雞之力的小哢啦咪還是輕輕鬆鬆的。
再說了,就算是一號的人解決不了莊園這個小卡拉咪,秦藍也不介意自己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