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又在腦補些什麼東西?”
秦藍都被穆言策這副十分難為情的樣子,給惡心到了,他家裏沒鏡子,難不成還不會撒尿。
自己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
他該不會以為,自己還是唐冉那個舔他舔到死的舔狗吧……
深情不移的戲看看就行了。
果真是入戲太深,傻過頭了。
“你該不會以為我還看得上你這種垃圾?”
秦藍麵對穆言策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壓棺材板自信,想把自己的自卑分他一份,占著唐冉的身份,數錢數到手抽筋,秦藍每天都苦於該怎麼花錢都有點自卑了。
覺得自己要是有穆言策一半自信也不至於還要親自動手收拾這兩個渣子。
這一刻,秦藍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心,當著所有人的麵,在兜裏搗鼓了一陣,“看在你這麼自信的份上,我今天也不得不讓你們見識一下我這為所欲為的能力……”
穆言策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惡毒嗎?
既然他都已經說了,那怎麼秦藍也得把這個名聲給坐實了才行,可不能白白被人給冤枉了呀。
說是遲,那是快,秦藍越過保安大隊,長驅直入的走到穆言策的身旁,還沒等穆言策反應過來,秦藍手中的電棍又一次,觸及到了穆言策如同細狗一般的身軀上。
“差點忘了還有你這隻會嗷嗷狂吠的狗,你親愛的白樂樂都已經倒下了,你怎麼能不去跟她做伴呢?”
秦藍手速快的很,穆言策還沒來得及反抗,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和白樂樂一樣泛起了抽抽。
兩個人像小兒麻痹發作一樣,在地上翻湧著,秦藍則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的慘樣,心硬的跟個石頭一樣。
“老早就想整你了,沒想到你還主動送上門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秦藍這股子氣還沒消下去呢。
穆言策這會還來當出頭鳥,他不挨打誰挨打。
光把這兩個樂色電倒在地,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秦藍揮了揮手讓保安把他們給摁住,左右開弓,對著白樂樂的臉就是一頓輸出,“見過犯賤的,沒見過你這麼犯賤的,上趕著上來,讓我揍,本來想讓你們兩個先蹦噠一段時間,沒想到你們這麼迫不及待的上來找死,那就不要怪我了。”
左右開弓,秦藍每往白樂樂臉上扇一耳光,白樂樂眼底的怨恨就越多一分。
頂著腫脹如豬頭的臉,白樂樂張開已經像根香腸一樣的嘴,“唐冉,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沒本事打死我等我緩過神來,我一定會讓你們唐家付出慘烈的代價。”
都已經被打成這樣了,白樂樂還敢威脅人,不得不說白樂樂也是個勇人。
秦藍都不得不為她點個讚了。
無視是白樂樂如何放狠話,秦藍廢了吃奶的勁把他們倆都扇成了個大豬頭,用實際行動告訴穆言策和白樂樂自己可不是什麼任由拿捏的軟柿子。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嘴腫成這樣還能說出話來,看樣子是我不夠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