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經理和胡無忌打了招呼,手裏捏著兩個冰淇淋去了川菜館。
胡無忌連一秒鍾都不能憋,趕緊問靖邦:老大,現在沒人了總該給我說實話了吧。
靖邦看看一手吃著甜筒,一雙眼睛卻飽含感情看著鍾離的花妮,對胡無忌說:對花妮不是什麼壞事,這事扯的有點遠,晚些說。
胡無忌更急了:對花妮不是壞事?那對我不是好事唄。
靖邦歎了一口氣:是不是好事就看花妮了。
這叫個什麼事啊,我都急死了。
胖子白淨的大臉上馬上暴汗淋淋。
靖邦指了指進來的枝富寶:你這小脾氣怎麼這麼急,這人來人往的怎麼說,有空再跟你解釋。
寶哥,你昨天住哪了?
靖邦跟剛進來的枝富寶打招呼。
你們樓下,今天起晚了。
枝富寶一臉神彩奕奕對胡無忌點點頭。
房間退了吧,今天跟我們住到半渡灘去。
半渡灘?龐萬青不是要搞你,怎麼一晚上就一起坐上友誼的小船了,這關係轉換的夠快的。
胡無忌睜大自己的小眼睛,衝靖邦喊道。
靖邦笑了笑:關係怎麼樣不知道,反正他把半渡灘送我了。
送!!!你!了!
昨天認親了?你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兒子?
枝富寶和胡無忌兩人被靖邦一句話雷的焦黑。
靖邦臉一黑:道上的事,少打聽。
那我們也住過去,那地方大的很,不多我們兩個。
胡無忌嚷嚷道。
靖邦看看花妮:就是你不去,有人也是要去的。
胡無忌突然對枝富寶擠眉弄眼的說:昨天那兩個朋友跟你一起回去的?
枝富寶看看花妮,低聲的說:嗯。
胡無忌嘖嘖兩聲:那她倆人呢?
枝富寶輕描淡寫的說:還沒起床,有些累。
胡無忌不禁抱拳道:吾等楷模。
靖邦靜靜的看著兩人打啞謎,也知道了個大概,就壓低聲音對枝富寶說:還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你跟個弱雞似的,沒想到還是個種馬。
枝富寶平靜的說:打小就這樣,天生能控製暴發。
胡無忌頻頻搖頭一聲歎息:天生日才!上天不公啊。
枝富寶不禁打量了一番胡無忌,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他那如同懷胎十月將要臨盆的肚子上,輕輕說:胡哥,先不說控製的事,我就好奇一個事,你有多久沒見過二弟了?還還知道它長成什麼樣嗎?
靖邦一愣也看向胡無忌的肚子,胡無忌則低頭看地,當然地也看不到隻看到了肚皮。
哈哈哈,一陣大笑終於爆發出來。
胡無忌泄氣的一屁股跌坐到沙發上,指著枝富寶說:你小子夠損的。
柯北做為一個私家偵探,就算是正常走在大街上也是賊眼飄飄的,似乎永遠是小心翼翼左顧右盼的樣子,都已經站在店門口了還要回身往屁股後麵盯兩眼,剛走上台階就招呼後麵兩個舉著花籃的人說:就這,就這,放邊上就行了,走吧,走吧。
靖邦對剛進門的柯北說:柯探長,你這也太著相了,你到底是來送禮的還是踩點了。
柯北摘下墨鏡說:你是不知道,那管姐太可怕了,說不定就在找我,要被她找到,還不知道想怎麼弄我呢。
靖邦說:沒事,放心吧,她現在顧不上你。
柯北掃了一圈眾人,然後小心翼翼的說:你昨天把龐萬青的老窩給端了,龐萬青、董和升、鄒如甲三個大佬縮在地窯裏嚇的不敢出來?
靖邦:端老窩有點誇張,畢竟人家請客我們也要客氣些,至於他們躲在哪了我可不知道,不過柯探長這耳報路子可夠野的,據我看昨天晚上可沒什麼閑雜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