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沅這時候卻笑得更明豔,不過這個笑裏麵不明意味太重,她甚至逼近了高紀,讓他感到非常不適的壓迫。
這時候的餘光看向了一旁,嚴承寬絲毫不驚訝,像是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而他就是那個幕後大導演。
這時候才慢慢發覺到不對勁,這是一個巨大圈套。
嚴承寬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合,笑著看他挑挑眉“怎麼了?你們兩個人真的不要再繼續敘舊了麼。”
“什麼意思,你和池沅什麼關係?”高紀怒氣隨著分貝增大的同時他還衝到了嚴承寬麵前伸手想要去掐住脖子。
嚴承寬反倒仰著頭更方便他動作,“什麼關係嗎,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知道你和她是什麼關係,而且這個關係,顧霏恩知不知道。”
他這樣張揚得意的笑是很明顯知道什麼,而高紀最後還是選擇收回了手,他還是選擇沉默。
麵前的兩個人結伴要故意別扭他,他並不想做反擊,他隻是轉身就要離開。
“我已經把視頻發給她了。”
僅僅是一句話就把高紀的軟肋握在手裏,誰都有陰暗麵,而高紀的陰暗麵就是麵前這個池沅。
這個有著與顧霏恩相似麵貌的女人。
池沅走過去,將掌心放到他的肩膀上麵摸撫,不喜不怒地說“怎麼了,高紀,不再把我當做她的替身看了嗎?”
“可是我從來沒有和你接觸過,有什麼視頻?”高紀仍然想要去掙紮,不卑不亢地抬頭與那個人對視。
嚴承寬錯開這個視線,轉身去抽屜裏翻出一個U盤,“確實沒有視頻啊,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是你和她的視頻,我發過去的是,你在我辦公室簽字那一刻的。”
“那你說說看,顧霏恩會不會就此懷疑你,或者你們會發生什麼爭吵?”嚴承寬嗤笑出聲,看熱鬧似地看著高紀,一邊的池沅也早就找了位置坐下。
“就這點東西可以讓她相信嗎。你的功力還是這樣弱嗎?”高紀不示弱,也硬生生地頂撞了回去。
“當然不止,我可以露在明麵上,敢給本尊看的東西當然不算什麼。”果然嚴承寬還是那個老狐狸,他也知道高紀心裏並沒有那樣強大。
隨意抨擊就可以亂做一團。
像是一隻螞蟻。
都是有病的人,誰也別瞧不起和看輕誰,隻不過是比比誰更黑心罷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高紀的嘴唇都在隱約顫抖,他了解嚴承寬自然不像宋意了解那麼透徹。
算上一次的交手打架,這還是隻是第二次與他有對手戲的機會。
嚴承寬站起來指著門表示出很禮貌的模樣“不知道,請你回去。”既然都下了逐客令自然是不可以再去做反抗,高紀選擇離開了。
“嚴承寬你還有什麼籌碼?”池沅坐在他懷裏饒有興趣地去問,嚴承寬勾勾嘴角沒有回複隻是伸手剮蹭她鼻尖。
“你要是還這麼調皮,我不介意也將你關在家裏,像顧霏恩一樣控製,如果你想的話。”冷冰冰的字眼被他帶著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