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楊叔順著三月七的話語說道。
“我也會幫忙的!”穹拎起了棒球棍,豪氣幹雲地說道。
“放下!放下!”三月七頗有心驚膽戰地看著穹高高地舉起了棒球棍,有些許擔心那根棒球棍會天降正義,砸到她的腦袋上。
“好吧。”穹喪氣地放下了棒球棍,“那,我們現在走嗎?”
“走!”
隻是一個字,就被三月七說出了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
到了最後,楊叔還是被三月七磨得沒有了脾氣,跟著她和穹、丹恒離開了主控艙段。至於溫允禮,他擺了擺手說道:“拜托,我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自然是待在這裏了。”
“艾絲妲站長,我可以和您聊聊嗎?”溫允禮也是閑不住的,直接就發揮了社牛的屬性,和艾絲妲閑聊了起來。
說是閑聊,不如說是在套情報。
“可以啊,你要問什麼?”艾絲妲也不含糊,爽快地答道。
“我可以問問空間站和黑塔女士——她,呃——”溫允禮一時也說不上來。
從姬子和艾絲妲的話語中,他也察覺到了很多不言的事實。溫允禮很是好奇她們口中的黑塔女士。似乎在她的眼裏,這樣的空間站也算不得什麼。
“這是空間站‘黑塔’,至於空間站的主人,自然就是尊敬的黑塔女士了。‘黑塔’原本隻是作為奇物和遺器倉庫建造的,但是,在黑塔女士的允許下,追隨者們在這裏進行管理和研究,於是‘黑塔’也就慢慢地變成了一座科研基地。”
奇物,遺器?
溫允禮也不是蠢貨,一路走來,遇到了那麼多的事,見到了那麼多的人,也足夠他厘清半絲半縷的世界觀了。
他秉持著沉默是金的原則,靜靜地聽著艾絲妲的話語。
她看起來也很是推崇黑塔女士。
“你們經過的收容艙段,收藏著很多珍貴的‘奇物’和‘遺器’,是最為核心的研究場所。至於我們現在所處的主控艙段,是空間站的控製中樞。據說空間站裏還藏著黑塔女士的私人密室,裏麵封印著最珍貴、最稀有和最危險的藏品。不過我也不是很知道。”
“說實在話的,我這個站長,也隻是代黑塔女士做些人際往來的雜務罷了,不值一提。”
“但是,你知道嗎?我還挺樂意的,學者們可比家裏那些蜩螗沸羹的老家夥好對付多了。他們再怎麼念叨‘天文學隻是觀測的學問,並不能創造經濟價值’,見到黑塔女士還不是大氣不敢出?要我說,‘創造經濟價值’不應該是‘公司’要考慮的事情,‘公司’可是琥珀王追隨者。不是嗎?‘存護’?”她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似乎很是不屑於那些惟經濟至上的老家夥。
“不管什麼難題,隻要說這是黑塔女士的意思就行。畢竟黑塔本人,就是‘智慧’價值的象征。”
說起黑塔女士的時候,艾絲妲的眼裏都是光芒,很是憧憬。
【“照這麼說來,空間站的科員都是黑塔女士的毒唯了?還是智性戀的毒唯?”
“這是什麼空間站的白月光啊——”】
“我還是樂意數著星星睡覺,而不是數著信用點睡覺。我可一點都不想回去繼承家業!”
“啊?”溫允禮驚詫地瞪圓了眼睛,但是他還是很快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就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嗎?
請原諒他這個可憐的社畜不理解艾絲妲的腦回路。
【“難道艾絲妲是那種不好好成為站長就要回去繼承家業的大小姐人設嗎?”
“這樣也更愛了。”
“富婆姐姐,貼貼!”